中午饭后,狮心依然跑进了云杉林,卢俊义本想跟上去,奈何狮心速度太快,他刚一进云杉林,狮心就没有了踪影。
卢俊义站在森林里,大声的呼唤狮心,但没有得到狮心的回应,无奈卢俊义只得返回。
回去后,他从白楼拿出马具,抄起睡午觉的黄玉、勃尔巴萨儿俩兄弟去了新马厩,新马厩里面放的全部是骑乘马,牲口圈那里的马厩以后都是肉马的天下。
新马厩建在别墅区所在草甸的最西边,这样住在别墅的人用马也会很方便,只要走个两百来米就可以用上马,再也不用跑一公里多去牲口圈那里。
这间新马厩建的非常快,只用了三天时间,钢架加空心砖结构,既保暖又坚固,而且马厩里面还配了散热和加热设备。
卢俊义从马厩里面牵出白马冰河和黑马闪电,带着互相打闹的黄玉和勃尔巴萨儿下到山脚。
任由两只狗互相打闹,他把黑马闪电的缰绳栓到一棵树上,他把缰绳系得很高,让闪电一直处于抬头挺胸的状态,这是让马保持好体态的一种方法。相当于孩的背背佳,闪电现在只有一岁多一点,还有机会再次发育,卢俊义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他之所以给黑马起这样的名字,是因为黑马在病后瘦成了一道闪电,再就是他希望闪电有风驰电掣的速度。
不过现在闪电的病已经好了,目光也变得灵动,每次卢俊义进马厩,它的耳朵都会高高竖起朝向卢俊义,还会高兴的甩着脖子。
拴好闪电后,卢俊义就给冰河上马具,白马的名字是卢俊义突发奇想起的,这个名字的来源是诗句“铁马冰河入梦来。”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句诗,反正卢俊义就是想叫它冰河。
上好马鞍后,卢俊义还专门检查了一遍肚带的状况,防止有转鞍的危险。然后他抓紧马鞍,脚尖踩蹬,用一个又快有稳的动作翻身上马。
低头确定自己的脚踩好马蹬,他找了一个很大的马蹬,这是为了防止在落马时,马蹬挂住脚。
一切都准备好后,他就试着骑马。
{}/ “我感觉现在可以骑着冰河跑了!”又走了一圈的卢俊义兴奋的对佟老二说。
“千万别!你现在要和冰河培养默契,你现在自身动作合不上马体重心变化节拍,同时,由于不懂辅助语言,你无法将自己的指令传递给马。而在马这一方面,感知到人的重心错误,辅助错误之后,判断出骑者不会骑马,从而有可能采取不服从的态度。所以你这样是很危险的,这几天你和冰河培养默契,也练练你的马感,等你与马有契合度时,只要你身体微微一动,马就会知道你的想法,你高兴还是失落,也可以通过身体传达给马,到那时再说跑。”
“那要多久?”卢俊义听得头都大。
“不知道,这要看你的马感了,马感好的人三五分钟就可以骑稳,你刚刚学,先学会怎么契合马的身体节奏,要是不能保持节奏,那马跑起来能颠得人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先找到马的重心变化,依靠重心变化再找节奏,有了节奏,你和马就有了默契,马感也就出来了。”
“那好吧!我在练练。”说着卢俊义就又骑着冰河快步走起来。
下午的阳光有点刺眼,闪电站在树边,甩这尾巴,黄玉和勃尔巴萨儿俩兄弟对它的尾巴又扑又咬,玩的不亦乐乎,而闪电似乎也在逗它们,不断甩动长尾巴勾引它俩。
远处的卢俊义牵着冰河走了回来,他其实还想在骑骑,只是他和冰河的身体都受不了了,冰河驮着不怎么会骑马的卢俊义很不舒服,走起来自然费劲,而卢俊义则是因为长时间骑乘大腿实在是受不了了,太疼了。
卢俊义觉得自己一双大腿内侧的皮肯定是磨破了,感觉腿麻木得就不是自己的一样,他现在两条腿叉开走,走起路来像是罗圈腿,有时裤腿和皮肤蹭到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太难受了。
卢俊义等冰河身体降温之后,就带着它和闪电以及黄玉、勃尔巴萨儿两兄弟,回了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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