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卢俊义带着把肚子吃得圆溜溜的狗去了牲口圈,一路上,家伙们跟在卢俊义后面,欢快的摇着尾巴。
别墅区离牲口圈有不短的距离,等家伙们跟着卢俊义跑到羊圈时,都已经累得趴在了地上。
卢俊义看着一只只累得吐舌头的狗,就给它们每只放了一股烟雾,然后转身去了马厩。
等卢俊义离开后,看守羊圈的大狗就兴奋的凑了上去,它把狗挨个嗅一遍,像是在友好的打招呼。
在马厩里,卢俊义看见了再他前面到的佟家兄弟,现在他们的坐骑都是难得一见的良驹,他们自然特别上心,趁着喂夜草的机会,给马匹梳理毛发,联络一下感情。
“都忙完了?母羊生的羊怎么样?”卢俊义说着拿出一块下午佟二嫂做的豆饼喂给白马。
“刚刚忙完!羊羔都没有问题,牛的草也喂了。唉!”佟老四最后唉声叹气的说。
“嘿嘿嘿!”
“哈哈哈!”
听到佟老四的叹息,他的哥哥们的不良笑声。
卢俊义到挺同情佟老四的,他的马是一匹四岁的年轻马,原本在牧场他的坐骑是高富帅级别的,别的马都差它几个档次。
所以这次买马就没有给他专门挑马,下午佟老四在山北边,也没有来挑马。
现在佟老大他们每个人都换了坐骑,原来的老矮搓都换成了高头大马,他的宝贝马一下子就上不得台面了。
佟老四现在虽然在挠着自己马的脖子,眼睛却盯着不远处无主的大青马。
伸长脖子,眼睛微闭的枣红马惬意的享受着佟老四的照料,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了替代品。
卢俊义为枣红马默哀了一下,然后去检查黑马,黑马吃了芬苯达唑,但是依然在拉稀,他清理了黑马的臭便便,喂它吃下一些干草,又放了两股烟雾,这有利于促进它的身体恢复。
在他照顾黑马的功夫,佟家的几位嫂子也来了。
按佟三嫂的话说:“这晚上要是不看一眼,怎么睡得着。”
那边佟老四虽然手里一直在忙,但全程看着大青马,他麻利的把枣红马伺候完,撒腿到了大青马跟前。
{}/ 没有想到狮心看见伸来的双手,居然张开利爪,飞快的从卢俊义手背上掠了过去。
“咦!撕!”卢俊义只感觉手背一疼,就出现了三道血道子。
“你等着!我现在去洗手!还敢挠人?”卢俊义恼怒的指着狮心说。
结果他还没有把手洗好,客厅里在次传来了狗惊恐的叫声。
他跑出去一看,狮心又把它俩打到了沙发角里,在勃尔巴萨儿旁边,还有一撮毛,可能是狮心抓下来的。
“狮心!过分了啊!”卢俊义上去一把从后门抄起狮心,在它屁股上来了两巴掌。
狮心的愤怒无法抑制,它转头就要咬卢俊义的手,还好卢俊义躲的快,不然他又要添新伤。
见狮心四肢疯狂挥舞,一副就是要挠他的样子。
卢俊义也来了气,他换手抓住狮心的后颈皮,任由狮心挣扎。
他拿着钥匙,打开了地下室一层,下去后,又打开了地下室二层的门,然后一把把狮心扔进空荡荡的地下二层。
卢俊义指着狮心:“反了天了你还,不但挠人还咬人,我今晚非要治治你不可,前一段时间,你晚上在我睡觉的时候拉到枕头上,我看你没有说什么!这两天我出去了,没人管你!你骚轻的没边了!那今晚就在里面蹲着!这是禁闭!”说完他就咣的一声关上门,没有理会后面狮心的挠门声,直接出了地下室。
安顿好受惊的黄玉、勃尔巴萨尔两兄弟,他憋了一肚子气去睡觉了。
现在管教狮心真是一个大问题,他之前任由狮心胡作非为,是看它,对它包以怀柔心态,结果这反倒是助长了它的飞扬跋扈。
既然怀柔不顶用,那就来粗暴的,他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猫。
他临睡前在迷雾地图里找到了狮心,见它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已经沉沉的睡去,看它可怜的卢俊义又放了一股烟雾,然后苦恼的叹了口气,在松软的大床上翻个身,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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