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熙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傲和白蓁蓁,白蓁蓁竟然是白家的大姐?
这怎么可能!
“臣弟所说自然是真的,白蓁蓁就是白欣玥,白家的大姐。”
南宫傲毫不退让的说道,将白蓁蓁护在身后,他知道,今日将白蓁蓁的身份说出来,将会有很多事情无法确定,但想要名正言顺的娶她进门,这是最快方法。
白蓁蓁见到南宫傲如此,倒是落得清闲,事情是他惹的,自然要他解决。
“你如何确定?”
南宫熙知道南宫傲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逐渐的冷静下来,声音冰冷的问道。
“当年父皇为臣弟赐婚之时,臣弟就曾见过白家大姐,她手里有着父皇所赐的信物。”
南宫傲示意白蓁蓁将自己之前给他的与玉佩拿了出来。
这玉佩当年是他送给她的信物,可惜后来被她弄丢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这玉佩最终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还真是世事无常。
白蓁蓁顿时直翻白眼儿,难怪昨日他派人将这玉佩送给她,原来是这个用处!
“自然,陛下大可以问问白尚书,是不是他的女儿,臣弟想他自然会认得。”
南宫傲嘴角含笑,面带讽刺的看着南宫熙。
“白尚书。”
南宫熙闻言,目光虽然紧紧地盯着南宫傲,他说的也对,白蓁蓁到底是不是白家的女儿,白易安不会看不出来。
一直在角落里的白易安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恭的来到白蓁蓁的身边。
白易安一直在和同僚一起闲谈,在皇帝到来之前,他并没有注意到女客中的白蓁蓁,刚刚南宫熙和南宫傲争吵时,他又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所以更是没有看到白蓁蓁。
所以一直没有看到过白蓁蓁的真容,虽然刚刚听闻白蓁蓁是他的女儿白欣玥,虽然心里十分震惊与惊喜,但是却并没有很大的反应。
“陛下。”
白易安恭敬的再次向南宫熙行礼,虽然很想看看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可是南宫熙什么也没说,他便不敢有所举动。
“既然穆王说白姑娘是你的女儿,那你就好好认认。”
南宫熙看着白易安缓缓地说道,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白蓁蓁闻言微低下头,掩去眼中的阴霾,心底冷笑,南宫熙这是要白易安说谎吗?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客气了。
“是,陛下。”
白易安闻言欣喜的说道,他早就按耐不住了,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很后悔当年没有照看好白欣玥,现在知道白欣玥还活着,他怎么可能不欣喜,又一次对南宫熙行礼,然后看向白蓁蓁。
在看到白蓁蓁的那一刻,他惊呆了,双目圆睁,面前的白蓁蓁和当年的叶飞燕十分的相似。
“白尚书。”
白蓁蓁冷漠的看着白易安,声音淡淡的,对于面前的这个父亲,她并没有什么感觉。
想到如果不是因为他,叶飞燕也就不会枉死,自己当初的命运也就不会凄凉。
虽然她对于他并没有什么怨恨,却也没什么父女情分。
“你……你……你……”
白易安声音颤抖,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呆呆的看着白蓁蓁。
所有人看到白易安的表情,皆十分好奇,虽然依旧跪在地上,看了看白蓁蓁,又看了看白易安,只是静静的看着,想要看看事情到底会如何发展。
南宫熙看到白易安的反应,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白蓁蓁真的是白家的大姐?
白蓁蓁静静的站南宫傲的身旁,淡漠的看着白易安,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对于这个父亲她实在是没什么话好说。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白蓁蓁的身上的时候,赫琦夫人早已瘫软在地,白欣玥真的没死,心里异常的惊慌,她是来复仇的!
白欣汐则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她也不敢相信白欣玥竟然还活着,那么也就是说她和南宫傲就再无可能,她永远都无法成为穆王妃了!
她同样也瘫软在地,根本无法估计自己的母亲。
“玥儿,你……你真的还活着?”
白易安胸口起伏不定,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欣喜而愧疚的看着白蓁蓁,在看清楚她的容貌之时,他就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女儿。
“老天保佑,我还活着。”
白蓁蓁冷笑,讥讽的说道。
“白尚书,你看清楚了,她真的是你的女儿?”
南宫熙在看到白易安的反应之时就已经知道白蓁蓁定是白家的大姐无疑,可是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是,是,陛下,她是臣的女儿,是臣的女儿。”
白易安激动的跪在地上,连连说道,赫然没有平日里沉稳冷静的模样。
“陛下,既然白尚书已经说了,白姑娘就是白家的大姐,那么臣弟和白家大姐的婚约就在,所以无法迎娶白家的二姐,毕竟这可是父皇的旨意。”
南宫傲直接上前一步,冷冷的说道,他今晚的事情还多着呢,可没时间和他们浪费时间。
“咳咳,既然如此,那就继续之前的婚约吧。”
南宫熙此时也无法在说什么,毕竟即使他再不愿意,也无法违背先皇的旨意,正所谓百善孝为先,最为皇帝,他更在意自己自己的名声,更不会给南宫傲任何机会!
“玥儿,你……”
白易安依旧呆呆的看着白蓁蓁,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白蓁蓁直接打断了。
“尚书大人,现在还在宴会上,有什么事情等过了今晚再说吧。”
白蓁蓁实在是不想和白易安多说什么,只得无奈的说道。
“好,好,好。”
白易安连说了三个好,连忙答应了下来。
白蓁蓁见状,向着皇帝行了一礼,然后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不忘瞪了南宫傲一眼。
心里不住的暗骂,都是这个家伙儿,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尴尬。
南宫傲见状若无其事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眼睛看向不起眼的角落,那里侍立这一个不起眼儿的公公。
那公公见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在场的众人无一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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