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和林桓他们打打闹闹完了,出了藏书的密室。林桓画了个生熟的阵法把密室封了起来,那阵法歪歪扭扭,白松:“画的真难看,多久没画了,自己家阵法能画成这样我也是服你了。”白松又开始损林桓了。林桓:“我修的是符咒之法,这阵法是副课。”
白松:“副课就不用好好学了?而且是自家的。”林桓:“你唠叨好跟我爹似的,我的事不用你管,切。”白松刚才确实像他亲切的长辈一样关心他学习。“好,我不管了。”
他们进了大殿。林大掌门笑了笑:“麻烦你们了,血我取好了,还差452滴血。”说完给了他们一个小罐子。白松也笑着说:“谢林大掌门了,剩下交给我和林桓吧!”林桓:“对的叔叔,我们先回去了。”林大掌门:“嗯,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白松和林桓他们出了殿外,林桓:“我们是先回林咒寺,还是先到灵隐寺写封信让他们把血送来?”白松:“先回去报个平安吧。”“行。”
他们回到了林咒寺,林掌门见他们回来了,也把一个小罐子给了他们,说:“林大掌门已经写信通知我了,这是血。”白松:“谢过林掌门了。”“你们今天回去休息,明天去灵隐寺吧!”“是。”
白松在回寝殿的路上对林桓说:“你们林家效率真高。”林桓得意的说:“那当然了,那些难办的案子一大半都是我们林家接的。”白松大笑:“是不是那些案子都是别人让给你们,而且都很难办?”林桓天真的说:“是啊,有问题吗?”白松见他没开窍,继续笑:“他们在欺负你们林家不知道吗?哈哈…”林桓:“怎么说?”白松:“他们只挑简单好办的,为什么偏偏只挑简单的,难的给你们?”林桓似乎开窍了:“对啊,好像我们家没办过简单案子。”白松看自己寝殿到了,说:“不说了,明天办案,我休息了。”白松走进自己的寝殿了。
白松躺在床上,拿出了铅笔看了看,想:“它咋跟我穿过来了?还有橡皮,难道我身上只有它?跳楼的时候没拿下来,因该是的…。”白松想着想着睡了。
清晨,阳光很灿烂,小草上的露珠照的闪闪发亮,和宝石一样耀眼。
白松和林桓带着装血的罐子,和一支毛笔去了灵隐寺。到了门口,林桓一拍脑门说:“上等灵器,咱没带!”白松不怀好意的说:“嘿嘿,用它。”白松拔出了灵风剑,林桓:“你…你真勇敢。”
到了药王殿,灵风睡醒了,闻到一股臭味儿,立马化成了人形,报怨到:这哪啊?真难闻!”白松说:“别抱怨了,待会儿没有最难闻,只有更难。”灵风:“什么?我还是出去吧。”白松一脸堆笑说:“别、别,待会儿你要起大做用的!”灵风一脸蒙然问:“什么?”白松:“嘿嘿,得罪了,长辈。”说完,他一拳打晕了灵风。
他们用毛笔画完了血阵,把灵风放在血阵中心。血阵突然亮了一下,然后起了火。林桓说:“灵风不会烧坏吧!”白桓淡定的说:“不会的,它毕竟是上古灵剑。”
地上突然变成了一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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