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饭了干饭了。”
一百多位囚犯围坐在地,一脸期待着自己的午饭。
五名狱警面带微笑,推着餐车缓缓走向众人。
“一个一个来,大家不要急,今天有大人物要来,所以给大家加了餐,除了一个鸡腿外,还有鸡汤喝。”
“囚犯们一脸兴奋,干饭是他们在这监狱里最大的乐趣之一了,期间还可以聊会天,分享自己的快乐。”
要知道大家都是分开来关的,只有吃饭时间才能看得到对方。
“呦!竟然还有鸡汤喝,好久没喝过了。”
一名老囚犯笑眯眯的站了起来,走向最右边的餐车。
“呵,你个老东西一直都在国外,又怎能喝到?”
另一名老囚犯站了起来。
“他与那笑眯眯的老囚犯不同,脸上尽是冷漠,两眼浑浊,驼着背走向餐车。”
那笑眯眯的囚犯也不在意,搓着手,两眼放光,一脸猥琐的看着那最后一辆餐车。
那名狱警微微一笑,拿起碗来,打了勺鸡汤递给老囚犯,随后又拿了个碗,打上一碗满满的鸡汤递给后面那名囚犯。
那百多号囚犯一脸渴望的看着那两名老者手里的鸡汤,不断的咽着口水。
等看到那两位老囚犯喝起了鸡汤,人群里才陆陆续续有人起身去打餐,显然在这座海上监狱里也是有论地位的。
“哈哈!这鸡果然是八珍鸡,太棒了!没想到我竟还能喝到。”
一名身高两米的大汉闭着眼睛,一脸回味的神色。
在他周围的几人也不断点头,觉得他说的很对,虽然他们都不懂八珍鸡是什么。
那名笑眯眯的囚犯咂着嘴:“果然是八珍鸡,想当初我也才吃过两次。”
神色冷漠的老囚犯露出疑惑:“这八珍鸡可是个好东西,虽然只有汤,但竟然会给我们这些死囚喝,这可不像他们啊!”
那笑眯眯的老囚犯抹了抹嘴,不满道:“嗨,这汤虽好喝,也只是汤罢了,他们吃肉,我们喝点汤咋了。”
神色冷漠的老囚犯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二号,你知道个屁,连八珍鸡都出现了,看来这次来的大人物可不一般啊!”
笑眯眯的老囚犯也不在意,一口喝完鸡汤,然后走向其它四辆餐车。
最左边的狱警打开餐车盖子,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大家一脸陶醉。
“这…这就是八珍鸡!没错,这绝对是!”
那两米高的囚犯一脸激动的大喊。
在他身边的几人捂着耳朵,眯着眼睛,“老十你别激动啊,这声音也太大了。”
那狱警神秘一笑,说道:这只有十块,你们看着办吧。
此话一出,囚犯们都你看我,我看你的,没人上前。
沉默了一会,那笑眯眯的二号囚犯走了过去,而那神色冷漠的囚犯跟在后面。
这时,又有七名囚犯走出了人群,缓缓走向那最左边的餐车。
很明显这几人是这监狱里地位靠前的存在。
众囚犯们神色不一,有羡慕,有渴望。
………
饭后。
“呃,二号囚犯打了个饱嗝,刚才他一个人可是吃了两块八珍鸡肉。”
他一脸满足的摸了摸肚子,笑眯眯道:老一,刚才那块鸡肉是你不要的啊,别说我抢你的。
神色冷漠的老囚犯淡然道:“八珍鸡吃一块就够了,多了没必要,你应该感谢老八。”
“对对对,我应该要谢谢老八,老八孝顺了啊!”
二号囚犯半眯着眼睛,一个大字形睡在地上。
监狱外,一架武装直升机缓缓升起。
直升机里除去驾驶员外,有着三人,一男一女穿着军装,另一青年穿着囚服。
青年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眼这座海上监狱,随后转过头来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女子皱着眉头,神色略微紧张,两手放在腰间。
男子看了她一眼,笑道:“别紧张,这是那位下的命令,不会有问题的。”
女子依旧皱眉,眼中精光闪烁,心里道:“到底是谁下的军令,竟从这里调人出去,外一出了乱子那可就麻烦了。”
女子想着想着还看了那神色淡然的青年一眼,她心中不快,暗骂道:“真想一枪结果了他,免得日后惹出什么麻烦。”
军装男子一脸和谐笑道:“小兄弟不用多想,这次请你出去是为了协助警方的,要是立了大功,说不定还能减减刑。”
那青年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
军装男子眉头一挑,思索了一会就闭上了眼睛。
女子脸皮一抽,深吸了口气也闭上了眼睛,“不想那么多了,他要敢乱来,我就枪毙了他!”
………
f市的某座小镇,大晚上的小镇还灯火通明,有一家老旧居民房被警戒线围着,十几名警察在房门外站着,保护证据。
“不可能!你们怎么回事,要么犯人说的是假话!要么就是你们根本没用心找!要不然怎会找不到?”
在居民房的另一处,一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情绪激动的喊道。
他面前站着三人,此时他们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神色疲惫,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三人中看起来比较老成的一名警察走了上去,蹲着无奈道:副局,犯人说的话的确是真的,但兄弟们房里房外都搜过了,也还损坏了一些东西,可还是没能找到那些“证据”这几天兄弟们也尽力了。
康局长皱着眉头,熟练的从身上拿出了根烟点上放嘴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两个名军人和一名青年走了过来。
康局长立马站了起来,敬了个礼,向军装男子笑道:你可算来了,这次就靠你们了。
金辉点了点头,笑道:能不能帮上忙可得看这位小兄弟的了。
哦?康局长疑惑的看向金辉身边的那名青年,“他的额头和脸上有着数道深浅不一的疤痕,这是刀伤?还是被什么野兽伤的。”
想完,康局长向青年说明了一下情况。
青年点了点头,啥也没说。
康局长神色不悦道:“小兄弟如何称呼,你怎么看?”
我叫“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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