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便是十大阴帅之中的黑白无常,而这条路便是黄泉路。
相传走过黃泉路的阴魂会渐渐想起自已的一生而后又渐渐忘记所有的一切。
这个杀死鬼王之人便是杜君,而那一直跟着鬼王的魂魄便是杜君的奶奶。
她没有进入轮回,而是在这黄泉路上成了孤魂野鬼。
杜君看见自已的奶奶差点被打得魂飞魄散,自然是进入了暴走壮态。
那名鬼王的实力也不过筑基而已,而这黑白无常给杜君的感受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若是元婴期的修为杜君或许不会如此惧怕,毕竟他的神魂之中还隐藏着能与化神修士一战的禁制小狐狸。
可眼下是两名堪比化神的阴帅,杜君只能逃了。
“那里跑。”
白无常大呵一声,拿出一件法宝,这件法宝上有着一根根白条状的东西,通体都是白色,这件法宝名曰哭丧棒。
白无常拿出哭丧棒直接朝着杜君打去,顿时刺啦一声好似空间都撕开了一般,一股毁灭一切的力量传来。
杜君顿感一股力量要将自已生生撕裂一般,就在此时一股黑气从杜君的神魂之中冲出抵挡住了这一击。
白无常轻疑了一声道:“我失手了?”
此时黑无常道:“杀了他那也太便宜他了,待我拿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受尽练狱之苦,永世不得翻身。”
“哈哈哈,大哥说得极是,别让那小子跑了!”白无常复呵道。
杜君惊出一身冷汗,刚刚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就要魂飞魄散一般。
在黑气抵当住白无常那一击后,杜君连忙手掐法决打在自已眉心。
杜君眉心瞬间涌出大量黑气将其包裹住,以几乎瞬移的速度逃离。
黑白无常二位阴帅见杜君竟能施展出如此惊人的遁速也不敢大意,只见二位阴帅一个瞬移就出现在了杜君身前。
二位阴帅出瞬间出现在杜君身前,他顿感头皮发麻,连连掐决,口中轻吐:“爆”
禁制小狐狸口中吐出一棵黑色小球,似缓实急的向着黑白无常飘去。
黑白无常同时祭出法宝,黑无常祭出锁魂链,而白无常则是祭出哭丧棒。
黑无常的锁魂链朝着杜君飞去,而白无常的哭丧棒则是朝着黑球击去。
轰隆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哭丧棒还未触碰到黑球,黑球便自爆开来。
一阵波纹四散开来,强大的冲击波将两边的红色花朵冲得摇摆不断。
黑影无常纷纷后退避让,而杜君则是在禁制小狐狸劰包裹之中,硬抗刚才的爆炸之威从黑白无常的眼皮子底下冲了过去。
而禁制小狐狸原本九条尾巴此时还剩下七条。
杜君边逃边双手掐决,在禁制小狐狸的配合下短短几息内打出上百道禁制阻挡在黑白无常的身前。
杜君头也没回得向着来时的路逃去,在路过其奶奶虚弱的魂魄时,杜君看都没看他奶奶一眼。
不是杜君冷漠无情,而是此时的他自身难保,他之所以如同癫狂了一般的要灭杀那名鬼王就是因为那名鬼王有可能知晓杜君与她奶奶的关系。
不止如此,那名鬼王害死怜儿,还通过怜儿吸尽自已的生机,若非自身神魂强大,恐怕也已经魂飞魄散了。
身后传来一连串的爆炸之声,是禁制被破的声响对于两名鬼帅来说,杜君仓促打下的的禁制如同虚设。
“那里逃?”
黑白无常大呵一声便祭出法宝欲将杜君拿下。
而就在此时禁制小狐狸从杜君眉心冲出阻挡在黑白无常身前,迅速从几尺高幻化成数十丈之高的巨兽。
叮当,两声碰撞之声传来,被黑白无常祭出的两件法宝又被禁制狐狸给一爪子拍了回去。
杜君见此状况,头也不回得逃离。
赵国万里外一个阴魂正以极快的速度逃离,而在这个阴魂的身后有一块石碑。
石碑只露出半截,剩下的半截被土和杂草淹没,露出来的半截上面刻着永恒两个字。
这阴魂便是杜君,杜君一直逃啊逃,不知过了多久,他飘到一户人家,这已经是第五千八百三十三户了。
在此之前杜君有过夺舍的想法,可是他不是元神离体,而是生机断绝,又被鬼王勾了魂 ,现在的杜君充其量也就是一缕残魂。
想夺舍跟本不可能,他想到夺舍刚出生的婴儿,可是刚出生的婴儿已经有了神魂不是他能轻易能够夺舍的。
即便能够夺舍成功那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若是让黑白无常发现了还是难逃一死。
只有还在孕育中的胎儿,而且是修仙家族中之人孕育的胎儿才最好,只有这样他在出生后才有足够时资源重新修炼。
若是仅仅如此也简单,可事实往往是不尽人意的,如果孕育中的胎儿己经有了神魂,那么夺舍时母体一定会察觉,而且孕育胎儿的母亲修为不能过高否则也极易被察觉,如此一来符合条件的胎儿少之又少。
杜君在这户人家飘荡不久便发现了一名符合条件的孕妇,修为大概在结丹初期,怀有两个月身孕。
杜君又暗中观察了几日确定这名怀有身孕的女子没有察觉到自己便悄无声息的进入其孕育的胚胎之中。
八个月后,一声啼哭声传来。
“恭喜夫人是个男孩。”一旁的丫环道。
“丁香,把儿包过来我看看。”
“好,夫人。”丁香连忙把婴儿抱到少妇面前道。
“丁香,你说儿像我一些还是像他爹一些?”
“夫人我看少爷像你多一些。”
杜君一开口就是哇哇大哭。
一股悲伤之意如同洪水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喷涌而出,往事在其出生的那一刻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少爷怎能哭了这么久啊?”
“可能是饿了吧!”
“看来少爷是真的饿了呢!”
“儿的饭量好像还挺大呢!或许要给他找个奶妈。”
杜君本能的允吸着,虽然哭泣之声停止了可是眼角的泪水依旧如同洪流一般涌动。
“嗯哼。”
“夫人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就是儿这孩子……”
杜君吸吮的力度减轻了些许,他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眼前的女子样貌极美,也算得上是世间难得的美人了。
见杜君看向自己便微微一笑道:“儿还知道心疼为娘,真乖。”
对于杜君眼角凶涌的泪水,把杜君抱在怀里的女人没丝豪怀疑,反而是轻声哼唱着什么,如同母亲哄睡着自已的孩子一样。
或许是杜君哭得累了,眼角的泪水也停止了,在歌声中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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