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混世魔王知道,那是通往一个尽是魔头的地方,那不是魔界,却是魔界所有人都想去的地方。
“哼,小子你在本座面前杀我爱徒。”
“塔山你想干什么?”没等塔山把话说完,须弥天王就挡在张御天身前说道。
现在的混世魔王几乎是暴怒至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气得他恨不得杀了这个太子。
“塔山你这是何意?”九帝开口道。
“九帝,为了和仙族联姻,而失去一个,能让你族兴盛强大的机会,我真的替你惋惜啊。”塔山龇牙咧嘴半天憋出这样一句道。
看着消失不见的杜君,九儿脑子一片空白,她感觉内心一阵绞痛,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心越来越痛,如同虫啃鼠咬一般难受。
“啊~”九儿仰天长悲,她心如刀割,浑身散发出阵阵寒意,一瞬间九儿化作冰雕,从其周身开始温度极速下降,负十度,负一百度,负一千度,负一万度,温度还在下降。
寒气迅速扩散,无论是人还是物被寒气触及,一瞬间就化作冰晶,就连风也被冰冻在原地,天空的朵也被冻住纷纷坠落,温度还在下降,咔咔之声传来,空间好似也要被冻裂一般,一道道裂痕清晰可见。
九幽寒炎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感觉,它感觉自己好难受,好痛苦,它想要把这股寒意释放出去,冰冻住哪痛苦的根源,它疯狂的释放着寒意,不够,还不够。
混世魔王在九儿出现异常的一瞬间就往外逃遁而去,在大殿内的都不是等闲之辈异常出现的瞬间,都四下遁走。
九帝与几个大妖连忙施法抵抗寒炎,寒炎怒了,有人在对她出手,九儿全身燃烧起蓝色的火焰,温度极速下降,两万,三万,四万温度还在疯狂的下降着。
“九儿,是母后啊,九儿住手吧!”
白香寒也感受到了一股滔天的悲,可是她不得不呼唤九儿,若是这样下去整个青丘都会被冰封的。
“母后?”
九儿看向说话的人,身上的火焰消失,温度也不在下降,白香寒走向九儿。
“香寒”九帝担心的喊了一句。
白香寒表示无妨,继续朝着九儿走去,九儿冲进白香寒的怀里哭泣出声。
“母后,呜呜~”
白香寒抱着九儿什么也没说,深怕又刺激到九儿。
整座宫殿此时都变成了冰晶宫,哪些没来的及逃遁的大妖都被冰封,九帝也不敢随意出手解冻。
五彩圣女开口道:“刚刚的火焰疑似九品寒炎啊?”
“九帝你的九阳烈焰比之如何啊?”雄岚问道。
“小女的寒炎与我的九阳烈焰不属同一种类,无可比较。”
“呵呵,无可比较?我看她的火焰是传说中的九幽寒炎,一般寒炎根本无法达到如此之底的温度,而且我看此火根本不受她操控啊?”
“九幽寒炎?本帝怎么没听说过?”
“你孤陋寡闻而已,我万妖国曾经出现过一位九尾冰狐,而且她也曾拥有过类似的火焰,根据我万妖国的史书记载近古时期九幽寒炎就是她拥有的火焰。”靖雁平静的说道。
“九帝,我就不掺和你的家事了,告辞。”塔山一抱拳说道。
塔山离开后,雄岚与靖雁也纷纷告辞离去,一直沉默的敖海也抱拳离去,只留下多罗吒与张御天。
“须弥天王你也回去吧,待我处理完家事在于你仙族商议联姻之事,不送。”九帝此时有些郁闷的说道。
九帝已然这样说了,多罗吒也只好告辞,带着张御天离开了青丘。
“众妖听令,本族太子中失踪,现命你等寻回太子,凡是能寻回太子之人,赏万年灵药,封万户侯。”
听闻此言在场的大妖都是一愣,毕竟在场的大妖中除了皇室宗亲外没有一个是王侯。
“是”
万众妖帅妖将齐齐称是,纷纷离开青丘,其余几大妖王回去后也发布了类似的命令,须弥天王回去后仙族并没有任何动作。
一时之间妖界魔界动荡,人族与各大种族也随之开始了战乱,妖族与魔族肆意闯入其余种族,纠纷不断,渐渐的愈演愈烈,就连仙界与佛界也不得不插手这场大战。
末法时代的降临就此开始了,很多人与妖兽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始这样的大战,也无人说得清楚,因为真相在一次次的冲突中已经被人遗忘。
杜君昏迷不醒,在空间通道里九尾黑狐自主护主进入杜君体内,保护其肉身与元神不被空间风暴撕裂。
一片战场上尸横片野,有一个青年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会在这?我是谁?”他自言自语道。
他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心神恍惚,突然一只乌鸦叫了起来下了青年一跳,见只是一只乌鸦这才叹了口气。
“啊啊啊”
几只乌鸦落在一旁的尸体上啄食着,青年打量着四周,抬起脚向前走去,也不知要去往何处,只是漫无目地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远,他看见远处隐隐约约有一队人影,兴奋的冲上前询问道:“这是哪儿啊?”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军大营附近?”这名身穿铠甲的甲士用兵器对着青年问到。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这里是哪里啊?”青年回答道。
“他可能是奸细,抓回去拷问一番,什么都说了。”另一名甲士说道。
“抓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就是问一下路,你们抓我干什么?”青年挣扎着说道。
“放开我!”
青年用力一甩将两名擒拿他的甲士甩翻在地,就要离去。
“果真是奸细,来人啊抓奸细啊!”刚刚用武器对着青年的人大声喊到。
青年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往一旁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被众人包围。
“拿下这个奸细。”
碰碰几声,上前擒拿的众人无一例外均被青年打到在地,此时一个人高马大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乌将军此人是一个奸细。”刚刚叫人的那名甲士上前说道。
“哦,是吗?奸细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潜入敌营吗?”乌将军冷冷的说道。
刚刚的甲士被问的哑口无言,此时的青年面色冷漠的看着乌将军,一言不发,看得乌将军额头冒汗。
别人看不出这青年的实力如何,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青年看似胡乱甩开擒拿他的甲士,实则这青年连碰都没碰到前去擒拿他的甲士,这些甲士就翻身载倒在地。
若非这青年无伤人之心,这些甲士恐怕已然长眠不起了。
“这位兄弟你怎么会来到此地啊?”乌将军语气和善的说道。
见这名将军语气温和青年面色稍缓道:“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在一片尸横遍野的地方,我走啊走,走着走着就来到这里了。”
“你是从西平原走过来的?”乌将军吃惊的问道。
“西平原?好像是一处平原,怎么了?”
听闻此言众人皆是吃惊不已,西平原因为常年战乱,尸横遍野,早已是一处死地,除了一些猛兽和特殊的鸟类能在哪里生存外,人类是不可能活着离开西平原的。
更重的原因是西平原,胀气弥漫,常人若是吸上一口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当场毙命。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乌将军见这个青年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青年语气不变的说道。
“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你现在要去那里啊?”
“我要去找认识我的人。”
“小兄弟,你不如加入我乌家军如何?”
“不,我只想找到认识我的人,搞清楚我是谁!”青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青年又问道。
“这里是龟甲国的边境。”乌将军回答道。
“龟甲国?哪里有城镇啊?”
“朝着这里一直走大概一个多月就能看见城镇了。”乌将军指着北方说道。
青年连句谢都没说,就朝着北方走去,而乌将军见青年离开总算松了口气,本来乌将军想指西边的但是不知为何,硬是指了龟甲国的方向。
“乌将军,你为何不把他留下啊?”一名甲士问道。
“留下他干什么?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不用训练吗?”乌将军没好气的说道。
一个月后,青年远远看到一座土城,城门上刻着慌土城几个字,青年走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一身九尾妖狐的华丽衣袍,一看就是豪门公子。
青年走进慌土城就看到在城门口,有一个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则是一个个妙龄少女,还有一些木桩子,木桩上拴着铁链,铁链另一端拴着一些或是强壮或是瘦弱的青壮年。
“这个女奴力多少银两?”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问道。
“十两银子。”一个瘦弱的男子说道。
“好,就要她了。”肥头大耳的胖子丢给老板十两银子淫邪的说道。
老板接过银两清点一番后,将这名少女拴着交给了这名肥头大耳的胖子,肥头大耳的胖子啦拽着少女离去。
少女哭泣着被肥头大耳的胖子拖拽着离去,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无一人出面呵止,都是习以为常一般见怪不怪。
青年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朝着城内走去,走了没多久,突然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女孩撞到青年怀里。
青年扶起摔倒的小女孩正要离去。
“妈的,还敢逃跑,看我回去不打死你。”一个中年男子抓住小女孩往一处无人的巷子走去。
“小女孩情急之下大喊道:“哥哥,救救我,哥哥”
“还敢乱喊乱叫?谁都救不了你!”中年男子一巴掌打在小女孩脸色说道。
“呜呜”
原本就要离去的青年,突然说道:“放开她。”
“咋的?还真有不怕死的?多管闲事的人啊?”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青年冷冷的说道。
小女孩见青年愿意出手帮自己,一口咬在中年男子的手上,挣脱魔爪朝着青年跑去。
“哥哥救救我吧!我什么都会做,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求哥哥救救我。”小姑娘跪在地上哀求道。
青年看着小姑娘说道:“你认识我吗?”
“哥哥,救救我吧,我是被他们拐来的。”小姑娘依旧哀求道。
中年人看清小姑娘跪在一个穿着富贵的青年的身前,心里打鼓道:“这位少爷是看上这小姑娘了吗?”
青年疑惑的看向那人。
“少爷实不相瞒,这小姑娘是城主花钱买的,你若是看上了就得花钱买下她。”这个中年男子故意抬出城主想要威慑一下青年道。
“我没钱。”
“没钱?那对不住了少爷,这个小姑娘你不能带走。”说着中年男子就要抓向小姑娘。
小姑娘情急之下连忙说道:“哥哥,我是你妹妹啊?别丢下我。”
“你认识我?”青年一把抓住伸过来的手又问道。
小姑娘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说道:“认识,认识”
“这位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啊?”中年男子面色阴沉道。
青年并未理会中年男子看着小姑娘道:“我是谁啊?”
“啊?你是,你是,我叫江怜儿,你是我哥江福生啊?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我为了找你才被他们抓的,我忠于找到你了哥哥。”说着江怜儿哭泣起来。
“小姑娘休要胡说八道,啊”中年男子没说完就传来一声惨叫。
江怜儿的哥哥在一年前就饿死了,她则是被人贩子拐走,因为年纪小又脏一直无人问津,人贩子经常打骂江怜儿,如今小姑娘也有十五六岁了被城主看上准备娶了做小妾,她得知后偷偷逃跑。
不过刚一跑出来就被发现,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拐走她的人贩子,江怜儿想起自己的哥哥不由的伤心而泣。
青年一把,把中年男子扔出去,自言自语道:“我叫江福生?”
这一幕吓住了所有人,包括原本哭泣的江怜儿,也被吓得不敢在哭泣。
“我好像是有个妹妹。”青年又自言自语道。
“怜儿我们走吧?”青年拉着江怜儿脏兮兮的手说道。
“你敢抢我们的人你等着。”中年男子从地上爬起恶狠狠的说道。
青年并未理会中年人,拉着江怜儿来到一处客栈。
“客官住店还是吃饭啊?”小二连忙上前问道。
“住店,给我一间上好的客房,在给我准备一些酒菜,和热水,我妹妹要洗漱一下,在给我找一下合适她穿的衣服来。”
“客官,这”小二意有所指道。
“还不快去?”
“客官,您说的这些总共十两银子。”小二伸出手说道。
“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江福生一巴掌拍在柜台上,整个柜台都化作粉末。
掌柜的看见此情此景,连忙上前说道:“这位爷楼上请,我这就给您安排。”
一巴掌把柜台拍成粉末,这样的功夫恐怕就是一个城的人都别想讨得一点好处。
那个小二此时已经吓得尿了裤子,他内心暗道:“这一巴掌若是拍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他不敢想下去,原本吃饭的客人,见此均是毫不在意,这样的场面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少有人在客栈如此行事而已。
木桶,热水,衣服,酒菜均准备好,江福生让江怜儿好好洗个澡,自己呢则是躺在床上睡起觉来。
江福生已经几个月没睡过觉了,虽然不困但是他还是想躺下休息一下。
江怜儿犹豫了一下没有避讳的脱去衣服,洗完澡穿起衣服,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江福生。
“哥哥”江怜儿轻推江福生道。
江福生睁开眼睛,一个浓眉大眼,高鼻梁的美人正看着自己。
“你是谁啊?”江福生伸了个懒腰说道。
“我是江怜儿啊!”
听闻此言,江福生仔细的大量了一下江怜儿道:“原来我妹妹长得这么好看啊?我还以是一个丑八怪呢!”
江怜儿没并有生气而是问道:“哥我饿了可以吃饭吗?”
“嗯可以啊,饭菜端上来了吗?”
“已经端上来了。”
江福生走到桌边拿起筷子吃起菜来,一双玉手给他空着的酒杯倒满了酒,一抬头原来是江怜儿。
“你刚刚不是说饿了吗?怎么不坐下吃饭啊?”江福生疑惑的问到。
“等哥哥吃完再吃。”
“为什么要等我吃完在吃啊?一起吃呗?”
见江怜儿依旧站着不动,江福生站起身,可江怜儿却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江福生拉起江怜儿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平时都要等他们吃完饭后才能吃饭,我只能在一旁伺候着。”江怜儿唯唯诺诺的说道。
“以后你就和我在一起吃,坐着吃,明白吗?”
“嗯嗯。”
“那你还不坐下?”
江怜儿依旧没有坐下,江福生无奈站起身,拿起饭菜说道:“我现在命令你张嘴。”
江怜儿只是按照吩咐张嘴,一口饭菜被送到嘴里。
“吃,好好吃。”
江怜儿看着江福生一口一口的喂自己吃饭,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你怎么还哭了啊?饭菜不好吃吗?”江福生疑惑的问到。
“好吃,只是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现在不是有了吗?现在可以坐下来吃饭了吗?还是要我继续喂你啊?”
“我自己吃。”江怜儿接过碗自己大口大口的扒拉着饭道。
江福生把江怜儿按在凳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津津有味的吃喝起来。
“城主您要的那个姑娘被一个富贵公子哥抢走了。”
“被人抢走了?你不会抢回来吗?”
“哪位公子不像一般人啊。”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像一般人?在这里天王老子来了,都要给我面子,区区一个富家子弟也敢与我抢女人?”
“是是是,就连乌将军都要给您几分薄面,区区一个富家子弟何足挂齿,只是。”中年男子说道一半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小人不敢说。”
“让你说就说。”
“是,那名富家子弟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他说区区一个城主给他提鞋都不配,要是让他撞见了您,您就要给他跪下磕头,否则”
“哼~狂妄,刀疤你现在就去给我把那名富家子弟捉来,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让我给他跪下。”
“是城主”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大汉应声道。
“怜儿,和我说说我的事呗?”
“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嗯,我醒来时就在一处遍地尸骨的地方,我走了好几个月才来到这里的。”
“哥,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我都是孤儿,从小相依为命,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是你却对我如同亲妹妹一样”
江怜儿讲述着自己与江福生的过去,其中有一部分是编造的,比如江福生为了让自己活下去,骗自己说自己吃过东西了,直到江福生饿死的时候江怜儿才知道,讲福生一直都把吃的给了自己,而江福生则是偷偷啃树皮吃。
六国为了争权夺势年年交战,导致民不聊生,一些山贼与强盗更是肆意妄为,就连官府军队也会对平民百姓肆意掠夺。
六国为了扩充军队不惜通过购买奴力,这也导致了一些利益熏心之人干起了买卖人口的勾当,男子被抓一般会被卖到军队中,女子被抓则是卖给一些财主,与达官贵人玩乐之用。
“掌柜的今天是不是有个富家子弟带着一个小姑娘来你店里了?”
“疤爷,您要吃点什么?”掌柜的看见刀疤带着一帮人来到客栈连忙上前说道。
“少特么跟我废话,老子问你有没有一个富家子弟带着一个小姑娘来你客栈住店?”
“有有,他们就在楼上雅间。”
“兄弟们跟我上去把他们拿了好回去请赏。”刀疤一挥手就朝着楼上走去。
碰~刀疤一脚将房门踹开,看见一脸惊恐的江怜儿,笑道:“哈哈,城主真是好眼光,没想居然是一个大美人。”
刀疤说着伸手就抓向江怜儿,只是没等他抓到江怜儿就有一只手抓住了他。
“你就是那个富家子弟吧?”
“你进我们的房间干什么?”江福生打断刀疤的话说道。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说着刀疤就要拔刀,只是手被江福生死死抓住任他怎么使劲都无法挣脱。
“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上?”
“哥,他们就是要抓我的坏人。”江怜儿连忙说道。
江福生听闻,手一推,刀疤连连后退,原本要进屋的众人,纷纷被撞腿了出去,江福生走上前一巴掌拍在刀疤脸上,刀疤从二楼直接飞了出去。
江福生接连几巴掌将其余人齐齐扇飞出去后,自己也跟着跳了出去。
被江福生扇飞的众人,均只是昏迷不醒,并无生命危险,江福生则是在他们身上摸索着,把他们身上的钱财全部搜刮干净。
见到这一幕的路人不敢多看纷纷逃离,他们认得刀疤,谁要是招惹了刀疤都没好下场,包括看都会被牵连到。
江福生走进客栈,客栈老板连忙上前说道:“爷,您”
“这是我们住店的钱。”江福生丢给掌柜一个大元宝说道。
原本想让江福生离开的掌柜转念一想,又没有说话了,若是城主找上门来,这个人不在,到时他就要承受城主的怒火。
“哥,你杀人了?”江怜儿内心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没杀他,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江福生风轻淡的说道。
“哥,我们离开这里吧,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先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再走。”
“可是”
“有我在没事的,再说我们现在走,能去哪儿呢?”
江怜儿只是以为他眼前之人,只是个有些功夫的富家子弟,没想到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而此时她内心更加忧心忡忡了。
他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看他的穿着,根本不是一般富家子弟的样子,就连皇宫贵族也要逊色几分。
“你想什么呢?”江福生看江怜儿发呆问道。
“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江怜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记得了,不过刚刚扇人的感觉似曾相识。”江福生看了看手说道。
“你以前经常扇人吗?”江怜儿不由自主的说道。
“啊?”
“我是说哥你好厉害,一巴掌就把他们扇飞出去了。”江怜儿连忙改口说道。
“我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居然能一巴掌把他们扇飞。”
“哥你这身衣服太显眼了,换了吧?”
“我这身衣服?”江福生低头看向自己疑惑的道。
“咦?这衣服真好看诶。”
“哥你快把衣服脱了吧?”江怜儿说着就要帮江福生宽衣解带。
“我自己来吧!”江福生说着自己脱下衣服露出强健的体魄。
江怜儿从未见过如此线条均匀的人,不由的看呆了,雪白的皮肤,健美的肌肉,每一块肌肉都是那么匀称,英俊的相貌,刀削的脸庞,脸上没有任何杂质,剑眉星目。
江怜儿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看过江福生的脸,均是一扫而过,不敢直视江福生,如今看清江福生的样貌,顿觉自愧不如。
“衣服呢?你怎么老是喜欢发呆啊?”江福生用手在江怜儿眼前晃了晃道。
“衣服,衣服”江怜儿被江福生这么一说顿时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一边在房间里翻找一边嘴里念叨着衣服衣服呢。
“这房间里没有衣服啊?哎~我忠于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走散了,你要老是这样发呆,想不走散都难,你去让掌柜的给我取一件合适的衣服吧!”
“哦,好!”江怜儿应声连忙走出房间。
过了许久江怜儿依旧没有回来,江福生觉得奇怪走出房间找到掌柜的。
“我妹妹呢?”
“不知道。”
“不知道?我妹妹让你给我找的衣服呢?”江福生语气冰冷的说道。
“什么你妹妹?没见过。”
“呵呵,不知道?哈哈,不知道?”江福生怒了。
他虽然不想杀人,但是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我再问你一遍,我妹妹人呢?”
“不,啊啊”
这个掌柜的手,被江福生硬生生的折断了。
“人呢?”
“你竟敢,啊”
没等他说完,他另一条手又被折断。
“我有一万种折磨人的方法,每一种都能让你感受到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江福生语气冰寒刺骨的说到。
“大爷,我知道错了,您的妹妹被城主的人带走了!”这个掌柜的颤抖着声音说道。
江福生领小鸡似的,领着这个掌柜的走出了客栈。
“城主大人,那人是个高手啊,刀疤被干掉了,不过我们把这小姑娘抓来了。”
“好,干得好,你们下去领赏吧,任何人都不许打扰我知道吗?”
“是!”
“这里就是城主居住的地方?”江福生看着这座大宅院说到。
“大爷,这里就是城主居住的地方了。”这个掌柜强忍疼痛说道。
江福生扔下掌柜,一脚踢开大门走进宅院,护院的家奴纷纷冲上前来,均被江福生一掌击飞。
“好大的胆子,城主府也敢闯?”一个中年人平静的说道。
“小子不要以为会一点三脚猫功夫就能为所欲为。”
“我妹妹在哪儿?”
“你妹妹?呵哈哈,这会应该正在伺候城主大人吧。”
讲福生两步踏前,正想折断此人的手臂,此人侧身一躲抽出腰间的刀,朝着江福生一刀砍下。
“啊”
这个中年人的手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妹妹在哪儿?”
“你,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妹妹。”中年人龇牙咧嘴的说道。
“找死!”
这次江福生真的怒了,江福生抬起脚,朝着此人的脑袋就要踩下,一股威压从江福生的身上散发出来,这些家奴纷纷被压趴在地上,就连房屋也发出咔咔作响之声。
咚~一声惊天巨响传来,以江福生脚下为原点,一股强劲的风暴向四周扩散,而江福生脚下的大地不堪重负咔咔几声顿时向下凹陷下去,而他脚下的中年人,连江福生的脚都没碰到就化作灰飞。
这一脚的威力已经不是一个凡人能承受的了,即便是一名练体后期的修士也要避退不止,大地颤抖,房屋轰然倒塌倒卷。
唯有远处一座楼依然屹立不倒,楼中,江怜儿被捆绑在床上,城主贪婪的抚摸着江怜儿的身子。
碰~楼的大门被江福生一脚踹开,眼前的一幕让江福生皱起眉头。
城主正欲脱去江怜儿的衣服,门被突然踹开,这个城主转过身冷声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江福生并未理会城主,而是四下打量着屋里的环境,这座楼居然没有坍塌,不仅没有坍塌,楼里的人好似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见江福生没有理会自己这个城主冷笑道:“你就是那个富家子弟吧?”
江福生看向城主说道:“你就是这座城的城主?”
“看来你并不认识本城主,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不知从何处跳出两人向着江福生冲去,而这个城主则是把堵在江怜儿嘴里的衣物取出。
“哥,啊放开我,住手。”
江福生透过两名冲上来的黑衣人看到,这个城主已经把江怜儿的衣服完全解开,露出其内的一件红肚兜。
“你再敢动一下,下场与此二人无异。”
城主转过头正要讥讽一番,可他看见的却是,两名黑衣人被江福生抓着头颅,碰碰两声,头颅如同西瓜一样爆开。
“你,你,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杀了她。”城主抽出床头悬挂的刀,架在江怜儿的脖子上说道。
“你本来不用死,可是你犯了一个错。”
看见止住脚步的江福生,城主嘿嘿冷笑道:“呵,什么错误?”
“那就是不该威胁我!”
话音刚落,这个城主人头落地,轰然倒下,一抹鲜血洒在江怜儿的身上。
鲜血洒在江怜儿身上时,江怜儿身躯一颤,江怜儿从没见过如此场面,心惊肉跳,看向江福生的目光有了恐惧。
看着江福生捡起刀,朝着自己砍下,江怜儿颤抖着声音说道:“别,别杀我。”
江福生手起刀落,捆绑江怜儿的绳索被一一砍断,江怜儿坐起身,依旧一脸畏惧的看着江福生。
“你要干什么?”见江福生把手伸向自己,江怜儿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说道。
“你是我妹妹吗?”
江福生好似自语,又好似询问的转身离去,留下卷缩的江怜儿一个人抽泣起来。
江福生从楼走出,他看着一片狼藉的院落,开始迷茫起来。
“你不是我妹妹吗?为什么你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真的是江福生吗?”
江福生刚走出楼,江怜儿就追了出来,她听着江福生自言自语,内心懊悔不已。
“哥,你是江福生,是我哥,对不起,我刚刚是被吓到了,不要丢下我了哥,对不起哥。”江怜儿抱住江福生哽咽道。
江福生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少女,好似有一个身影与她重叠,他依稀记得自己有个妹妹也是这样在他怀里。
看着哽咽的江怜儿,江福生不由得心疼道:“有哥哥在以后谁都不敢欺负你。”
听见这样的话语,江怜儿心中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
江福生看着哇哇大哭的江怜儿,又好似看到了一个身影与她重叠,这次江福生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你把城主杀了?”被江福生折断手的掌柜走进宅院问道。
江福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完了,慌土城完了。”掌柜的瘫坐在地说道。
“我杀了这个恶霸城主,你为何还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江福生疑惑的问道。
“有这位城主在,这慌土城的人,安然无事,可如今这慌土城的城主死了,这慌土城也要完了。”
“什么意思?”江福生目光冷烈的看着这个掌柜说道。
“附近有一个山寨,名曰黑风寨,他们经常会到附近的村镇打家劫舍,城主已死他们必然会洗劫慌土城的。”
“黑风寨?”
“哥哥,黑风寨的人很厉害的,个个心狠手辣,我们离开这里吧?”江怜儿抬起头看着江福生说道。
“不,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啊?哥哥你说错了吧?”
“我没说错话,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
“这位爷,您怕是不知道黑风寨的人有多厉害。”
“有多厉害?还能比这个城主厉害吗?”
“这位爷,您有所不知,这位城主之所以不惧怕黑风寨的人,是因为他原本是就是龟甲国的王爷,这些山匪不会主动招惹一个国家的王爷的”
“说完了吗?”
这个掌柜的一时语塞,只好自行离去。
掌柜的离去后,江福生则是走进楼,江怜儿也不敢独自外出。
数日后,原本繁荣昌盛的慌土城几乎空无一人,江福生与江怜儿在城中漫无目地的游走着。
“城主大人今天又来喝酒啊?”一个小二看见江福生上前询问道。
“今天不喝酒。”江福生摆摆手道。
那个掌柜的走了之后,这个小二就成了这座酒店的掌柜了,像他这样的普通人离开慌土城也是死路一条,与其离开慌土城,不如就待在这里,至少杀死城主的江福生还没离开慌土城。
万一黑风寨的人来了,江福生也不见得会败下阵来,再者有人看见江福生一脚踢塌一个院落,虽然这种事情的可信度极低,但是人们宁愿相信那是真的,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
“哥哥,你早就知道黑风寨的人不会来吧?”
“此话怎讲啊?”
“这都三个月了,黑风寨的人怎么还没来啊?”
“他们不来,不是挺好的吗?我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还盼着他们来似的?”江福生奇怪的看向江怜儿道。
“没有啊,我都说咱们赶快离开慌土城了,可你就是不走,我就怕那天黑风寨的人来了把我们给杀了。”江怜儿把手放在脖子上一拉,头一歪吐出舌头说道。
“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想魔障了,你别在想黑风寨的人什么时候来了,天塌下有哥哥顶着呢!”江福生把手放在江怜儿的头上说道。
“可是”
江怜儿还想说点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江城主好生惬意啊?”
“你是谁啊?”江怜儿看向说话之人警惕的说道。
“是你?”
“哥你认识他?”江怜儿看向江福生问到。
“有过一面之缘。”
“当日乌某看走了眼,想不到下真人不露相啊。”
“不知乌将军来此何事啊?”
“江城主你所杀之人你可知晓是何人?”
“知道。”
“知道你还杀?”乌成化语气惊疑不定的说道。
“杀了又如何?”
“哈哈,江兄弟真是,哎~江兄朝廷下旨让我务必将你捉拿归案。”乌将军指着江福生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哦是吗?乌将军要捉拿在下归案喽?”江福生语气森寒的说道。
“江兄说笑了,在下不是来捉拿江兄的,在下是来劝江兄离开这慌土城的。”乌将军额头流出一滴冷汗说道。
“我觉得此处风景优美,正适合长居此地。”
“哥,我们走吧,朝廷都派人来抓你了。”江怜儿拉着江福生的衣服说道。
“走到哪里去?”
“乌成化,让你来抓人你磨磨唧唧的废什么话?”不知从何处走出一人说道。
说着这人就要动手向江怜儿抓去,只是没等他手碰到江怜儿只听咔咔之声传来,此人的手已经被扭曲的不成样子。
没等他惨叫出声,就被江福生一脚踢飞出去生死不知。
乌成化在接到捉拿江福生的圣旨之前就得知了江福生的可怕,当日江福生那一脚,被不少在城中的探子看到,其中就有乌成化的探子。
圣旨虽然乌成化接了,但是迟迟未动,以至于龟甲王又派了个高手前来监督乌成化。
眼前的一幕让乌成化心惊,刚刚说话之人少说有三十多年的功力,被江福生就这么解决了,他不由的想到探子回报的江福生一脚踩塌了一座府邸之事。
江福生并未理会惊呆了的乌成化,依旧悠哉悠哉的在城中闲逛,而江怜儿则是忧心忡忡的。
“怜儿你怎么老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啊?我不是说了嘛,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江福生说着撇了一眼乌成化。
乌成化心领神会道:“江城主是我多嘴了,江城主尽管放心,我乌某人保证日后定然无人敢讨饶您与江小姐。”
江怜儿疑惑的看了一眼乌成化半信半疑道:“真的?”
“真的,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我吗?”江福生说道。
江怜儿微微一笑道:“哥哥,我想吃烧饼。”
”嗯,还是去之前那家吗?”
“嗯”
乌成化看着二人的背影冷汗早已打湿了背脊,刚刚他清晰的察觉道一个股好似实质的杀意向自己袭来。
“若是不自己常年征战沙场,对杀意极为铭感刚刚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乌成化自言自语道。
他有种感觉,若是惹怒了这个青年,就算整个龟甲国可能也会被他顷刻覆灭。
黑风寨里两帮山贼争吵着,大致内容是要去洗劫慌土城,而另一帮人则是不同意,而为首的山贼则是沉默不语。
“大哥,慌土城可是一头肥羊啊,若是我们拿下这座城够我们吃喝几个春秋的了。”
“大哥,不可,这慌土城,城主被杀而杀他之人居然没有离开慌土城,其来头定然不小,而且具探子所述,那人一脚就踢塌了城主府啊!”
“放屁,一脚踢塌一座城主府,你踢一个我看看。”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吵吵的烦死人了,苍鹰,听说他很在乎那个小姑娘,你去把那小姑娘抓了好做人质。”
“大哥英明神武,我这就去。”话音刚落苍鹰就朝着山下奔去。
“大哥,万一那人真的如探子所述可怎么办?”
“郊狼,我知道你深谋远虑,但是区区一个青年怎么可能真的能一脚踢一座城啊?再说了我们黑风寨数千弟兄,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哈哈,就是,郊狼,是你多虑了吧?”大厅内几百个头目纷纷一笑道。
江怜儿独自一人在慌土城内闲逛,江福生则是在楼中闭目打坐,自从杀了上一任城主后江福生每天都会打坐数个时辰。
一开始江怜儿还会在一旁陪同,只是时间一长江怜儿就受不了,江怜儿时常会在城中闲逛。
“江小姐早啊?”一个卖肉的老板热情的打招呼道。
“江小姐吃早饭了吗?没吃吃的话到我店里吃点早饭吧?”一个酒楼的小二上前询问道。
“江小姐,您要去哪儿啊?”
“江小姐……”
但凡是个人,不管江怜儿认不认都会和她打招呼,江怜儿并未理会这些人,只是习惯性的在城中闲逛。
也不知怎的,虽然之前的城主被杀,城中的一些富贵之人都搬走了,但是慌土城却并没有落寞下来,反而隐隐有种繁荣昌盛之感。
平日逃难的,过路的,还有各种商贩都会途径此城,虽然城主换了,但是只要这座城在,路过的人都必须来此城留宿。
慌土城是附近唯一的城镇,若是不在慌土城留宿整顿,基本到不了第二座城镇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死在路上。
江怜儿在城中不说多安全,但是这些住在城中的人也不敢轻易动她,毕竟江怜儿的哥哥并不是一个善茬,而且现在的世道好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曾经目睹过江福生在城主府大打出手的人,将整个经过传遍了慌土城,只是传言从江福生一脚踢塌城主府,到江福生从天而降,一个眼神城主府就塌了,谣传出数个版本。
尤其是得知江福生是从西平原的死地而来众人皆是惊骇不已,慌土城有不少人都是从西平原逃难而来的自然是知晓西平原的可怕。
“江小姐要奴力吗?”一个商贩询问道。
江怜儿看向被铁链拴着的一个个的奴力,内心生起一丝怜悯,想起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奴力,于是开口道:“把这些奴力全放了,以后在慌土城不许贩卖奴力听到没有?”
“可是?”
这些奴力听见江怜儿的话顿时投来恳求的目光。
“小姐救救我吧?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小姐救救我吧?”
奴力们纷纷哀求道。
“可是什么?难道要我哥来吗?”
听闻此言商贩立即说道:“我这就放。”
奴力被放后纷纷跪在地上感谢江怜儿,只是没有一个人要离开的意思。
“你们可以走了。”江怜儿摆摆手道。
“哎~我们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要是离开了这里又会被抓卖到别处去的。”一个年迈的奴力叹息一声道。
“小姐我们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别赶我们走,求您了。”一个年纪与江怜儿差不多大的奴力,跪在地上说道。
年迈的奴力见江怜儿有所动摇连忙说道:“小姐我们能吃苦耐劳,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如果离开了这里,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好吧。”江怜儿勉强答应道。
在一处阴影中,一个人影正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他的目标是江怜儿。
苍鹰早已盯上了江怜儿,只是城中人多眼杂不便下手,他一直在跟踪江怜儿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此刻江怜儿解救奴力,众人纷纷上前围观,苍鹰也伺机而动,走到人群中。
江怜儿无奈只好点头同意,正要转身离去,只是突觉后颈一疼,不省人事了。
人来人往中,江怜儿突然消失不见,也并未引起其余人的注意,只是其中一个奴力看见一个人击晕了江怜儿,并带走了她。
“小姐被人抓走了,我们赶快找人救她啊?”这个奴力对着其余奴力说道。
“我们能找谁啊?我们现在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办!”年迈的老奴力沙哑的说道。
年青的小奴力看向其余奴力道:“小姐救了我们,我们至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哥啊?”
“啊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她哥会不会迁怒于你我啊?万一”
“是啊,阿吉,我们只是奴力根本管不了这件事的。”
阿吉看着这些人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复杂之感,叹息一声不在理会他们,而是朝着商铺走去。
一个商贩看见阿吉朝着自己走来大声呵斥道:“滚开,一个奴力不好好做奴力该做的事,瞎管什么闲事?”
啊吉又走向另一个商铺,同样的被赶,之前对江怜儿的热情好似根本没有存在过一般,甚至有些人得知阿吉要找江怜儿的哥哥,纷纷避而远之。
啊吉一次又一次的被赶,可是他并没有放弃,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询问,终于有个人对他说了一句话。
“只要你大喊江小姐出事了,连喊三声,江城主就会出现,只是你很可能喊不到第三声就会被人暗杀。”这人说完头也不回的钻进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阿吉犹豫了,他知道那个人并没有骗他,一个奴力的命有时候连条狗都不如,真的有人杀了他也不会有人过问什么。
“江小姐出事了”阿吉大声喊道。
来来往往的人群看向阿吉。
“江小姐出事了”
一个人走上前一脚踢在阿吉的肚子上,阿吉滚了几圈,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子现在就杀了你。”一个人中年男子冷冷的说道。
“江小姐真的出事了。”啊吉不顾威胁依旧竭尽全力大喊道。
”找死”
话音未落中年男子就拔出腰间的长刀向着阿吉砍去。
叮的一声,中年男子的刀被另一把刀当下,出手的人不是江福生。
“你说江小姐出事了,有什么凭证?”出手救下阿吉的人说道。
“我亲眼所见,一个头上插着一颗羽毛,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击晕了江小姐之后带走了她。”
“你去一趟城主府。”出手救下阿吉之人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一个奴力的话也能信?”对阿吉出手的的中年人说道。
“不管可不可信,此事,事关重大,若是江小姐真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们恐怕也会被殃及池鱼吧?”
江福生没有去阿吉那边,而是去了驿站,江福生去驿站的目的自然是找乌成化。
“乌成化可在?”江福生对着一个守卫说道。
“乌将军,已经回边关了。”
“哦,是吗?我妹妹失踪了你们乌将军可知晓啊?”江福生语气冰冷道。
“此事,我们并不知晓,江城主你请回吧?”
“哼~”
江福生冷哼一声一脚把守卫踢出老远,顿时驿站内冲出一群人将江福生团团围住。
“怎么还想与我动手不成?”
“江城主你妹妹失踪与我等何干?你不去找你妹?反倒来找我们的麻烦又是何意啊?”一个守卫不客气的说道。
“好一个与你等无关,你等难道不是维护一方平安的官员?”
“江城主此事你应该去衙门,找官府报案,我们并不负责此事。”
“哈哈,好好好,衙门此城有所谓的衙门吗?”江福生气急而笑道。
“江城主,有无衙门与等我无关,我等只是负责驿站的安全。”
江福生没有在理会说话之人,转身离去,江怜儿被人带走,他也无可奈何,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妄为,敢掳走江怜儿。
“江城主,那名奴力或许知道。”在江福生一旁的人开口道。
“你现在就带我去找那名奴力。”
说话之人带着江福生朝着来时的路奔跑着,只是江福生眉头一皱,抓起他几个闪动消失不见了。
很快江福生就看到了阿吉,被抓着的人内心大骇不已,他被江福生抓起的瞬间阵阵强风就铺面而来,他看见一个个人迅速从身边一闪而过,等他反应过来时,早已到了数百米之外了。
被江福生放下之后,他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波涛胸涌,应为那样的速度常人根本无法达到。
“莫非此人真的是仙人不成?”他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内心暗道。
“江城主。”二人看见江福生恭敬道。
江福生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的阿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城主这个不知死活的奴力居然说江小姐出事了,我就。”
“你是谁?”江福生看向说话的中年男子道。
“在下鸠恒。”
“江城主,当务之急是要查出谁掳走了江小姐。”
“你又是何人?”
“在下赵武明。”
“嗯,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掳走我妹妹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江福生咬牙切齿的说道。
“江城主现在应该封城,调查一切可疑之人。”赵武明说道。
“封城,谈何容易?”
此刻的江福生懊悔不已,他根本没有建立自己的势力,此刻根本无法封城,之前去找驿站就是想让乌成化帮自己调查此事,可是没想到居然吃了闭门羹。
“江城主无需担心此事,此事我会安排的。”赵武明说道。
“你为何帮我?”
“实不相瞒,在下有事相求,等找到城主的妹妹之后再详谈可好?”
江福生点了点头,并且去检查了一下阿吉,发现阿吉并无大碍之后,对着鸠恒道:“你又是为何要参与此事?”
“我得知你杀了那个十恶不赦的城主,大快人心,我十分钦佩,想与你结识一番,赶巧遇到这个奴力胡言乱语,于是便出手教训了一番。”
若是江怜儿真的出事了,不要说慌土城,就连整个龟甲国都会遭殃,只是无人知晓这场危机被一个人的一句话给化解了。
江福生没有在问什么只是抓起阿吉,几个纵跃就消失在远处,与此同时传来一句话。
“但凡是能够提供线索之人,我可保他富贵一生,若是江怜儿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整个慌土城与龟甲国之人给她陪葬,有消息来城主府寻我。”
江福生的话语并不只是鸠恒与赵武明听到,还有慌土城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好大的口气啊,不就是杀了上一任城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本事你怎么不杀了上一任城主啊?”
“这个江城主能杀了上一任城主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其来历定然非同一般啊。”
“何止非同一般啊,就是乌将军都要对他客气三分啊!”
慌土城中几个闲散的剑客与刀客听见江福生的话漫不经心的说道,他们并不知道江福生本人根本没有在附近,只是以为江福生自己在城中故意说此话威逼利诱一番罢了。
“主子,这个江城主,恐怕是个仙人,刚刚江城主带我来时……”他小声的在赵武明耳边轻声喃喃道。
赵武明没有说话,摆了摆手,示意此事不要声张后,只是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他心里则是欣喜万分,他知道自己苦苦寻找之人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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