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向你借两块钱。”于飞低头道。
李媚儿一听,这才松了口气,还以为对方要做吻她之类的动作呢,她可听闺蜜说,都被表白吻过。
“借钱呀,好说。”李媚打口袋里掏出一张面额十元的票子:“我没零钱,这些都拿去吧。”
“这也太多了。”于飞看着钱,迟迟不肯伸手。
“拿去吧,全当预支的。”李媚伸着手臂,支着架势,见于飞不接钱,故作生气状:“人家胳膊都累了,快拿去。”
于飞这才伸手,不知怎滴,这只接了李媚儿无数次的手,竟不听话,抖得厉害,一张票子那么显然,直接拿过就是,可就是碰到对方的手。
这一刹那,于飞石化,他还发现李媚儿的五官多么精致,皮肤细嫩,特别脖颈处两根锁骨十分性感,令其欲拔不能。
“于飞,看什么呢?”和于飞来往这么多次,李媚儿不知怎滴,耳根发热脸也发烫。
对方一提醒,于飞才回过神,支吾道:“李姑娘,我失礼了,对不起。”
李媚儿可是对于飞的失礼,感到莫名的心满意足,像吃了美味佳肴一般,但她没显露于外表,一反常态,生气地道:“什么李姑娘,多难听,以后叫我媚儿。”
于飞嗯了一声,拿过钱离开。
就在这一刻,李媚儿望着于飞走离的背影,迫想对方回头,再望几眼于飞的容貌。
偏偏于飞离去没回头,李媚儿本不想喊他的,也是内心不甘,一阵风一吹,心花荡漾的她,猛地大叫一声:“于飞!”
“有事?”于飞只是扭了头来,身子没转回。
这已经足够,李媚儿与他四目相对,停了一会儿,才道:“没事。”
于飞心道一句莫名其妙,继续走他的路。
李媚儿没责怪他的意思,她也是为她今日反常的心态感到奇怪,该不是…。
于飞不过是她的活靶子,自己怎么会看上他。
看着于飞再次远去的身影,李媚儿想起一件事情就是他的身躯越来越硬实,打在他身上不像初次那样,人身一般。
最近一些时日,她打在他身上,总感觉击在树身上似的。
李媚儿突然萌生出想和他切磋一番的念头,话到嘴边,没去喊住于飞。
她心想还是等下回见了面再说吧。
于飞拿着李媚儿给的钱,抓了三剂汤药,给父亲熬了一剂,喝下后,才去和小胖、若男回合。
这时已经天黑,三人聚在一起,他们有事先约好的地儿,于飞和小胖彼此倒可以喊喊,若男一个女孩子,就没那么简单,两个半大小伙喊一个女孩,这传出去,叫对方脸往哪儿搁。
他们聚在一起,就是商量下一步该如何挣钱的事。
“飞哥,我们还要去卸沙子吗?”若男首先道:“没啥技术,也只能干些出力的活。”
于飞刚要说话,小胖抢过话道:“要卸你俩去卸,反正我是再也不去。”
“那你去干什么?”于飞一听小胖不去卸沙子,心头一凉,为其担忧的道:“难不成你真要去和二蛋他们去干拦路抢劫的勾当。”
小胖支吾道:“不是,我要跟着二姑家的表哥去学烧窑。”
“我今天和你们道别的,以后我怕是与你们聚少离多。”
“祝你好运,学有所成。”于飞不忘鼓励一下,小胖是他自穿开裆裤就一起玩的,说好的一起挣钱的,谁想他半路开了岔。
小胖没再逗留,把话说明,当即离去。
“你相信小胖说的话。”小胖远去,若男向于飞说道:“我有种预感,小胖有···。”
“别瞎说。”于飞知道若男想说什么,赶紧制止道:“祝他好运就是了。”
“咱们还是研究怎么搞到卸沙子工具吧,昨天我们把工具都已弄丢。”
“我看项目部那排房子有个仓库,后面的窗户是钢筋做的,用根绳子可以套住,弄出两把来。”
“反正,卸车归项目部出现钱,卸完钱拿到手,遛就是。”
若男道:“我听你的,打和你在一起做玩伴一刻起,就决定这辈子跟定你。”
“我可不要一个假小子跟我一辈子。”于飞嬉戏地道:“没一点女孩样,我可不喜欢。”
于飞说完,拔腿就跑,若男就在后面狂追,并嚷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混蛋,你给我站住。”
“有本事你追我呀,追上随你怎样。”于飞耍赖道。
若男从未追上过他,反而,越追距离越拉越远。
突然,于飞跑着不跑了,若男赶来,举起拳头正要往于飞身上击,于飞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
“你有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于飞小声道。
“没有呀。”若男这才发现,已到平原油田十九司家属院建设项目部一排房旁,不过是在外围,她一想不对,什么声音,一定是于飞跑累了的借口,拳头砸着于飞道:“你是怕我追上挨打,故意的吧。”
“嘘!”于飞又次叫他安静,再次小声道:“你好好听听,有没有声音。”
若男打也打了,象征性的几下,适可而止,她静静的一听,惊道:“还真有声音,还是救命声。”
于飞忙道:“仔细听听,可是哪一间房。”
他们在这排房外,一边走一边细听,终于锁住一间房屋。
“救命啊,救命啊···。”
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也许由于长时间呼喊,又得不到相救,声音透漏着绝望和无奈。
“邻村李黄狗为了讨好项目部经理,便宜行事,时常自人贩子那里买来女孩,让其开苞,看来所言非虚。”恨得若男咬牙切齿道:“我们救不救,怎么救?”
“你确定这间房是项目经理的?”于飞和若男在一起没少来这里逛,他没留意过,倒是后者哪一间房住着人,做什么用的,给记下了。
若男点头道:“这间没错,就是项目经理的,房子门朝北,西边查七间,东边查八间,绝对没错。”
“是就好。”于飞飞起一脚踹向房子墙壁,道:“我踹几脚,一定引来人开这里的后门。到时我们趁开门之际,溜进去救人。”
项目部这排房还有个后门,平时没开过,以备不时之需。
“你真要救人呀,我们以后可真卸不成沙子,去哪里挣钱,建筑队又拖欠工钱拖得厉害。”若男劝道:“你只是才踹一脚,对方不会感觉什么异样。在踹几脚,可就性质不一样。
于飞根本不听,继续踹,若男见状,劝不动,也只好跟着踹起来。
果然,不大会后门打开,走出黑压压的数个身影,其中一个拿着手电筒照来,呼叫道:“什么人在哪里,活得不耐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