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提示:身高中上的高贤锐,在袁老师看《移民之歌》手稿等待谈看法的时间里,脑海中回忆着上世纪的一九七七年夏天,为龙山七队脱粒小麦中午听到公社的广播,通知他到公社会议室立及被吓住了。
因为他和高华娟的“姐弟冲突”,到了互不相让的对立程度。被高华娟告到公社,当天各大队各生产队干部又恰好在公社开会。令高贤锐感到惧怕的在于将要发生的,或如同王书记爱给人讲的“说不清”和“批老婆婆”,人要跟人找难堪的办法无从预料。高贤锐从上年王书记嫁女中发现,人的笑态与眼里是有着完全地不同,搞不明白人心是怎么回事很想尽快的离开。听见做了姐姐的高华娟到了自已家,告诉王书记的儿子要送钥匙回去。王盛辉要他相陪不许他走,晚上高谈着一个大学生的理想。高贤锐对这个从未叫过一声表哥的王盛辉感到无解,倒是觉得高华娟不久前说的,“哪有姐姐不管弟弟”的有些温暖。但是一年多后,高华娟宣扬“高贤锐要强迫她耍朋友”,让高贤锐深感人心复杂得可怕。他想对公社干部,知青带队干部,说明和高华娟交往产生矛盾的具体经过,未达意愿地苦恼着。倒是杨带队的一番真情话,把高贤锐对个人恩怨的思想,转移到了改变山村的向往上来。他走出公社,站在河边望见万相山脉中的扁担型山顶--
在 一九七四年秋一天夜幕降临的时候,高贤锐拿到毕业证站在这山岗上。看到群山无声,前面山谷沉沉,想起十多年前一个寒风呼啸的上午被母亲抛弃在这里,感到在山村有说不出的悲哀。在无选择下,表现出读书人气质,做记分员很好地发挥出高贤锐的能力和素养,深受全队人喜爱被推举到大队农机站上班。正当高贤锐开着拖拉机回队碎地,对下乡知青黄玉芹表明助人为乐心念,受到劝告的第二天,龙山大队团支书邱永华特意找高贤锐,严厉告诉他再不改变和吴英平交往的错误,将受到他姐夫黄在的惩罚。
高贤锐心想是朋友肖桂林和其父肖大爷,促使他认识、交往吴英平的,属于正常的社会朋友。被说成是“抢夺媳妇”和“破坏朋友婚姻”,感到是天大的冤枉。这波风浪由吴英平的母亲薜碧莲出面平息不久又潮声再起--吴英平钟情于高贤锐无可否认,使高贤锐与肖桂林的友谊受到严重冲击。就在高贤锐为此陷入到苦闷烦恼中难以自拨时,女知青高华娟努力地接近高贤锐。告诉高贤锐肖桂林在他背后放冷箭,使二人的友谊结束。
高贤锐帮高华娟剔柴的当晚被认做弟弟,交谈中高华娟要高贤锐和公社党委书记,及其儿子王盛辉拉近关系。王盛辉要高贤锐去了解他的女友陈章银的内心,高贤锐认为只有高华娟可做这件事。借机表明希望高华娟不要把心思放在恋爱上,而应全力地为早日回城作想。过一段高贤锐发觉,姐姐完全没把他的意思当回事,心中开始对高华娟的用情产生不满,迅速行成予盾冲突。在高贤锐说出“王盛辉要我和你的姐弟关一刀两断”,见高华娟并无强烈反应。于是认定高华娟就是一个欲望无控心无善美的人,很快走到了完全对立的地步。高贤锐觉得毕业后对他人的帮助都是在白费力,应为改变人们的思想尽一切努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写作。
高贤锐在笔下的追思中不能明白的是,与高华娟产生矛盾的异性之爱究竟是谁对谁错。在十分迷茫下,面对高华娟制造的桃色新闻,倍感应对社会上许多人事的无力。尤其是想到从小时几乎一死,得不到父亲关爱孤苦怜仃地长大,一路灾难似注定无为的灰心丧气。但是,肖常聪的支持,特别是讲的“琴胘断了”,“江水恨”的两个故事,激起了高贤锐的社会责任感,艰辛无比地一直坚持着写作。终于在一九八三年冬,受到威宁县师范校的敬副校长和江老师的帮助。
高贤锐八四年到县文化馆参加作品讨论会,深知业余写作之难。一面关心着要走写作路的肖桂花,陈凡,一面更加坚定地苦写。敬副校长为改变高贤锐的贫困条件,介绍高贤锐为学校跑生意赚钱。于是,高贤锐成为笔名叶茂飞的商潮中人。
那时做生意的所谓商人,大多就是东跑西颠的穿穿。叶茂飞和江老师经过一段努力在完全赚不到钱下,威宁县师范校决定由江成俊办公司。他让叶茂飞做得力助手,办起了“五联经济开发公司,在一九八五年赚得几千元。因太少又受王盛辉鼓动的江经理,在八六年开始走向做大生意的道路。初夏登上去省外列车的叶茂飞,对车上的喧闹如潮和做大生意不感兴趣地沉闷着。他发现对贫穷落后的农村人,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对和朋友们合办刋物,《求知》杂志即将灭亡深感无奈。接着让疲于应对各种复杂的叶茂飞无力回天的是,张小峰用公司的钱做个人的生意,郑兴成带五万元支票去看抬杠,被王盛辉的爱人饶舒骗走。叶茂飞知到具体情况为时已晚,只能孤独地守在县城的门市里。发现刘小林是把他当做师范校的叶老师,到店内展示爱意越来越浓,终在一晚表明自已是高贤锐的真实身份。姑娘不久给他送来一份手稿,文中之意有种对爱地坚守。他要刘小林为一生作想,认为已说服了女孩子的放了心。
几年后,二人在一家宾馆打工再次相遇。高贤锐为使刘小林走出被男友所弃的阴影,随时一道交流长谈,如一对情人般挽手散步。高贤锐要离开宾馆前,对刘小林说了与吴靓倩的交往后,特意把自己的母亲改嫁后的不幸,及死后若没他这个儿子,安埋都难说给姑娘听,希望刘小林走恋爱成家的正常人生路。
到相隔二十年左右后,刘小林为使村支部书记的丈夫,取得村民搬迁工作的圆满成功,特约高贤锐谈生态移民的事。本已不太关心身外事的高贤锐,从王书记、王盛辉、肖大爷、邱永华等人的结局中认识到,做人要有善良更应充满爱心。因此,对生态移民报以极大热情地关注着。从冯支书的多次讲话中,真正地看到了成都市东山生态移民政策,是造福山区人民如金色的红日!
在袁老师把《移民之歌》肯定为小说下,高贤锐体会到过去最大的问题是对爱的模糊。只有把经历过的生活写为长篇小说,才能说明搬迁对山里人的重要性。更能让人们看到,一个要不断完善爱和被爱的人--高贤锐走的路很曲折产生了好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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