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两人到了昨晚遭到袭击的女孩家中。
女孩名叫李小丹,湘西人。
李小丹可以说是绝对的美人,尽管素颜也丝毫不逊色,身材更是凹凸有致。
李广柱了解了李小丹的情况,她在西餐厅上班,前晚休息就和朋友小聚一会,平时上下班都有同事一起作伴,犹豫受了点惊吓,于是今天请了一天假在宿舍休息。
了解女孩的基本情况后,李广柱没再继续追问其他的,毕竟有些是私人问题,当务之急还是案情为主。
“李小姐,能否将前晚发生的情况,详细的跟我们复述一遍呢?”李广柱问道。
女孩点了点头,道:“前晚大概十一点多左右,我和朋友分开后,当时我正走着,大约走了两百米,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然后把我拖进了较隐蔽的地方,接着便撕开我的衣服,。”
“那你看清对方的样貌吗?”张宪兵问道。
女孩说道:“当时他带着鸭舌帽,身上穿着阿迪思的衣服,看起来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手臂上还有纹身。”
“那你有没有看清是什么样的纹身?”李广柱追问道。
女孩摇了摇头,道:“他的双手臂纹身挺多的,所以我没有看得太仔细。”
李广柱思索了一会,轻咳一声问道:“昨天我们同事给你录了口供,根据记录记载,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行为,而仅仅是让你帮他打手枪?”
女孩听了李广柱的问题,顿时脸红的像苹果一般,然后低下头。
说道:“不是,他威胁我,让我看着他。”
张宪兵补充,道:“那他的时间是持续了多久,是马上还是……?”
女孩被问得越来越害羞,脸蛋耳朵更加红彤彤,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显得更加的明显,慢慢地抬起头更让她害羞的是李广柱两人正在很认真的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于是轻声细语说道:“大约持续了两分钟左右,然后还……。”女孩子此刻把头埋得更低。
张宪兵直男一枚,直接问道:“然后怎么样?还对你做了别的事吗?”
女孩看了两人迟疑一会,继续低下头说道:“最后还弄我身上,弄完后他就跑了。”说完露出恶心的表情。
此刻屋里氛围充满着尴尬,但为了破案不得不这么做,李广柱率先打破僵局,说道:“好的,基本情况我们已经大致了解,后面有需要我们会来找你配合调查。或者后面有什么需要补充的,随时联系我们。”说完和张宪兵一起离开了。
李广柱回想着女孩刚刚的描述,这猥琐男会不会就是凶手,可如果是凶手为什么这次却不动手呢?还是他所做的这些常人无法理解行为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种种问题浮现在李广柱脑海中,确无法破解。
车子到了华大,李广柱让张宪兵把车子停下,因为这里有一个破案鬼才。
校园的环境格外优美,树上的蝉叫声似乎很享受这片大地。
化学系老师钟娄,刚下完课,准备回去宿舍,按下了电梯。
“叮!”正当钟娄准备进电梯时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
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居然是大便。
钟娄立马把电梯门关上,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没有踩到,不然估计这饭都不敢吃,也太臭了,吃什么东西长大,太缺德。”
这时电梯也不敢坐了,还是爬楼梯算了,六楼也不算太高,因为没人会想和大便一起待在电梯里。
可命运往往都喜欢捉弄人,当他爬到三楼,一股软绵绵的东西从脚下散开,钟娄愣了一下慢慢低下头一看,差点崩溃。
顿时“呕”的一声,直接骂道:“真是缺德货,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把自己当畜生了。”
骂完把鞋子脱下,现在的情况他可不敢继续穿,只能拿起鞋子,上楼梯,两只脚一只穿鞋一只穿着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到了宿舍口袋的电话响了起来,生气的接了起来:“有事快说!”
电话里头,说道:“堂堂大学教授怎么脾气这么躁啊,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钟娄:“我在宿舍你自己上来吧,我现在没空去招呼你。”说完挂断电话。
李广柱摇了摇头,笑了笑,道:“这么多年了,这家伙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
进了华大教师宿舍楼,李广柱本想坐电梯,电梯门一打开,表情和钟娄如同一辙。但李广柱并没有选择走楼梯,而是强忍着臭烘烘的味道,出了电梯总算舒了一口气。
到了钟娄的宿舍李广柱忍不住说道:“你们老师的忍耐力都这么好的,还可以忍受和大便搭同一座电梯。”
钟娄也没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直奔主题说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叙旧可以,但如果关于工作的事要我帮忙,请出门右转不送。”
听了钟娄的话,李广柱嘿嘿笑道:“除了叙旧,其实我还真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钟娄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冷冷地说道:“你走吧,刑侦局的事情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我只是普通市民,若把我当朋友,平时叙叙旧还是没问题的。”
李广柱还是一如既往地圆滑,察言观色可是他的专长,见了钟娄的态度,李广柱装作无可奈何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特意麻烦您老归隐山林,可这次案件真的很棘手,最近的命案你都听说过吗?”
“别说了,我不感兴趣。”
李广柱一时间无言以对,思索了几秒,道:“瞧你说的,好歹以前你以前也是优秀的刑侦员,没有你破不了的案子。”
钟娄这时掐灭手中的烟头,站了起来,不再是冰冷的语气而是怒气十足,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道:“够了,不要再跟我说以前,当初我做了那么多,最后我得到的是什么。”
说完淡淡的说了句:“抱歉,刚刚失态了,你走吧。”
李广柱叹了口气,道:“行吧,那就不谈案子,就问最后一件事,如果凶手把一个人强行拖走,但这时脚印都被破坏了,有没有办法去还原现场。”
听了李广柱的话,钟娄顿时起了兴趣,但很快又恢复冷冷地语气:“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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