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会因为老唐和小摇摇的到来而停下脚步,当树叶离开树枝,老唐的桌上出现松籽的一刻,老唐才意识到,以经是秋天了。小摇摇已经不喜让人抱的感觉,自己趴行是个好习惯,环境的改变,让老唐习惯去等待,用时间去剥开事物的外衣,这会让老唐联想到美女的投怀送抱、自荐枕席,或是羊入虎口的快意。这会让老唐上隐的意想,就是等待中的快乐。需要看清的很多,杨柳湾的人心,学生的变化,外因引起的改变,以经不用过于急迫的去思考,去判断,时间上准许老唐有个缓冲,更可以坐在唐三彩的马桶上,细致的品评下某人的品性。这是久违的感觉,通畅而淋漓。
在杨柳湾不曾出现过的勾心斗角,让老唐认为自己的这部分思维在退化,却让这片净土栓住了心。时常会想,这样挺好。杨柳湾人认同老唐和同学们的存在,这从每天的招呼里就能看出自己已经是这山里的一员。学生们在做着生根的打算,每个人都在心神的引领下,找寻着自我的定位,这很好,从广阔到野趣的转变,没有让学生们有自弃的想法,反而在突变里学会了思考,学会了换取,更学会了伪装。这是自保的手段,老唐不认为是欺瞒。杨柳湾习惯了老唐和学生们对它做出的改变,祖辈饮用的河水变成了井水,黑黄的盐粒,变成了雪白的细盐,要是没把头领变成现在这样相信会更美好。
老唐对头领无为而治的担心在巨大的财富冲击下,表露的机会都没有。老王头每日擦拭的金牙,召示着杨柳湾人的富有,赖以生存的劫道生意,在没人监管的前提下名存实亡。
“今天还不去收过路钱?”向佐对闯闯工作性质不了解,问题有点多。
“去不去都给钱,谁去啊?”闯闯感脚这收钱地活是干到头了,危险也要没有了,挺高兴地。
“老大不察账?钱少了没意见?”向佐替老大开始操心了。
“我看这活是干到头了,这点钱以经不在老大的眼里了,你看老大最近来过吗?”对老大的抛弃闯闯还是有点怨气儿地。
“找老大去。”向佐拽着闯闯往老大家走。
“这样挺好,别拽。”闯闯想自然的等待下岗的到来。
“老大过路钱没人收了。”当着当事人的面,的告发行为。让头领需要再深入的了解下情况。
“怎么回事?”山老大有点漫不经心,欣赏着挂在墙上的黑白写真,自恋的满足感写满了黑色地大脸。
“老大,你这画少个框。”向佐认为,应该再加点果盘香烛什么地才符合这画的意境。
“别整没用的。”向佐的提议说山老大心里了,这要是装上框,是会大气不少。
“这没你看着,全散羊了,前段多少还有点顾虑,怕你问起来,这看真不管了,还发银子,也就没人去了,喝酒赌钱多好谁愿意没事在山下呆着,说不上什么时候碰着不要命的,赶紧把收钱这活停了吧,早晚也是黄摊子。”闯闯对头领的放任自流好像还真有点想法。
“关了!”山老大明显是心动了,在思考的细节没逃过向佐的眼睛。
“别关啊,给我,包给我和闯闯。”向佐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往头领身边凑了凑,想让老大感脚到距离上地亲切。
“挡着光了。”山老大扒拉向佐,挡着自己欣赏写真的阳光是多么的不可原谅。
“没饭吃想出的招儿,关了也是早晚的事,以前从村外娶姑娘,男的多啊,现在你看看,没事就嫁出去两个,男的全死没了,满杨柳湾是没老公的,整地都男女失调了,你说老马……。算了。就算不发钱,也没人愿意总干这事啊,老人里有几个是真喜欢这活的,不是少腿就是没胳膊,小地今天抬山上几个,明天埋几个,这杨柳湾都要成寡妇村了,可别包了,撤了,全死了,老马乐了。”头领望着窗外,在回忆,回忆着和自己刀里血里过来的兄弟。
“包给我,保证一个村里的都不伤着。”向佐笑呵的大脸上全是自信。
“去一边做鸡去,那都有你。你要是行还用天天在那整鸡玩。”老大地心里向佐就是个胆小的厨子,抓向三喊的行为,现在看来就是个意外。
“不信?”向佐有要动手地冲动。
“我也不信,十六婶都怕。”闯闯溜缝。
“你要是不伤村里人,这活给你了。”山老大不太在意这事,着急给写真装个框的急切写在脸上。
“说好了啊,不反悔。”向佐在老王头地嘴里听了太多山老大地光辉往事。
“说吧,别跟我装大尾巴狼。”不是这两玩意不走,早让老王头喊木匠了。
“不用村里人不就完了吗?”看傻子地眼神挺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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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干多好,非拉上我干啥?”闯闯早不想干这活了。
“我也不懂啊!你不专家吗?”向佐有点羞涩。
“啥?”闯闯理解不了向佐的逻辑。
“以前你得听老大的,这以后全听你的。”向佐给闯闯升了个官。
“不干。”闯闯对仕途没啥兴趣。
“以前只拿工钱,这回抢的三成全给你。”向佐不信还不答应。
“嗯,这事有点意思了。”闯闯走了,哼了个挺快意地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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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经有了点思考空间地老唐,想打个麻将啥地放松下,让山上地木匠打了个桌子放女寝了,只有三条知道是什么原因。老唐学者地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放浪的心。
“三万。”老唐手气不错,装钱的盒子堆了不少铜钱。
“老师,你说逼着自己学生打麻将好吗?”蕾蕾是老唐硬抓来凑手的,餐具今天出炉,心根本不在牌桌上,给了老唐大杀四方的机会。
“放松下,多好。”夏一也赢了点,支持老唐的硬拉行为。
“老师也挺累的,就当休息了。”摇摇抱着弟弟,看着蕾蕾的牌。
“打麻将在老师这都算体力活了,再放就真松了,脖子都找不着了。”输的有点气急败坏地蕾蕾,牌品不是一般差,语言上也没尊长了。
“都让三条带坏了,你们谁真把我当老师了?呵呵胡了。”老唐贱贱地冲蕾蕾要钱。
“囡囡也在这呆这么长时间了,有点打算没?”老唐装着漫不经心地关心着安长囡地生活。
“帮大家做点小事挺好。”安长囡想不明白老唐要说什么,自己身份还尴尬,这话就不好接。
“这样,三条一天也看不着影,先把他的活接了,要是不适应,再做调整。”唯一地知情人三条不在场,老唐把这事把控地还挺顺畅。
“听唐老地安排。”安长囡没啥选择,还能不答应吗?老唐说的好听,能给自己选择吗?答案很明显,答应就完了。
三条拿着新出炉地餐具进了屋。
“跟你说个事,知道什么事不?”夏一
“什么事?”三条让这问题问住了。
“你活让安长囡顶了。”夏一开心。“以后不行就跟姐混吧。胡可儿这回开心了,以权谋私,心胸狭窄,公报私仇,这就是下场。”
格格拿着九万不知道该打什么。“这不糊了吗?就你们这智商还想收了三哥。”放下餐具。“怎么样,不错吧。”想让大家夸夸蕾蕾的产品。
“东西是不错,怎么感觉和马桶是一个系列的。”格格看着唐三彩的餐具有点无语。
“工艺上比较成熟,懂不。”蕾蕾看外行地眼神让格格有点受刺激。
“三条哥哥,你看这牌要打那张?”格格秒变发嗲女,给三条吓一跳。
“别胡闹,老师在呢。”三条对这方面没啥经验,回答相对正规。
“说说嘛。”格格的语调让三条有点发麻。
“再勾引我地条条,我就跟你睡。”蕾蕾对三条的看护程度相当高。
“小样。”格格放过了蕾蕾的小条条。
“老师,这是不要我了呗。”三条看着老唐有点伤心。
“忙完自己事再回来。”老唐随意地言不由衷让三条感受到了敷衍的气味。
“业务能力,就是干不过女秘书啊!”三条夹裆,小声嘀咕。
“说什么呢?”老唐脸上有点挂不住。
“逗着玩呢。”三条无所谓的坐下“照顾好他,一天挺不容易的。”跟安长囡的话多少让老唐有点感动。
“唐老我会尽力的。”安长囡有点错乱,女秘书是什么含义?怎么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含义。
“叫唐老不好,叫唐长老亲切。”三条想起了唐僧。
唐伯光感到了安长囡眼里对不理解的不安,文化的不同,或许是让她感到了强烈的不相容。“送你首定风波吧。”
常羡人间啄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
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俞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
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三条捂脸。
蕾蕾撇嘴。
摇摇抱着弟弟不敢动。
格格牌掉了。
安长囡的眼里全是小星星。
“太没节操了。”三条想跑,三浪人第一浪唐伯光,浪的有点没啥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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