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到了援后,马上带兵与一鸣合兵一处,两人又带了两员副将,常如峰和沈烈虎。
薛仁和一鸣率军一疾驰,走到道的时候遇上了从扬岭关前来援的兵马,方得胡诚的事情。
薛仁手中有一把大铁矛,他把大铁矛狠狠地戳进地里,一脸愤慨的骂道:“么?王彬这么简单就把胡诚给杀了?”
扬岭关斥候哆哆嗦嗦的解释道:“大概是胡将军当时没来得及防备吧。”
第一波援的斥候话未说,第二波斥候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还没到跟前就滚下马来,冰冷的头盔跌落在地也顾不得去管,连滚带爬的来到,薛二人面前,带着哭腔道:“将军……将军……”
“混蛋!你爹死了还是娘死了?”脾气暴躁的一鸣勃然大怒,手中马鞭甩出去,抽在斥候的身上,“哭哭啼啼成体统,你是来报丧的么?”
那斥候也顾不得躲闪,凭一鸣的马鞭抽在身上,大喊着道:“我是胡将军的亲兵,二皇子和定王子已经准备离开城内,恐怕马上就要到幽州了。”
一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喊道:“啊!竖子坏我大事!坏我大事啊!”
“狗日的,老子挖了他的祖坟!”一鸣勃然大怒,拔出马上的双锏作势欲要砸下,“你们几人都拦不住他们吗?竟让他就这么给走了?”
“事已至此,责怪他们这些小卒也是无用!”薛仁抬起铁矛阻止了一鸣的鲁莽之举,“当务之急还是把王彬等人抓来,万不能让他们到境!”
“全军追袭!”
薛仁高声呵道,一马当,提着铁矛追了出去,在狂啸的风中急追赶,恨不能插上一对翅膀,只可惜马太差。
几轻骑铺天盖地的尾随驰骋,震动的大地震颤,山河呜咽,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漫天风沙。
王彬一行人骑马狂奔,已经到了博扬河边,过了这条河,走一个时辰就能到幽州,可还是太长了,继续跑下去还是不如薛仁和一鸣率领的骑兵快,很快就会追上。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了马蹄声,眼看过了这桥河对岸就快要到境了,王彬对王耀说道:“你带雪儿走,我抵挡一阵子就去追你们。”
王耀已经吓傻了,跌落马下,说道:“表哥,我怕了,我的怕了,我们怎么能抵挡住这几人啊!表哥,饶了我,我不想死啊!”
王彬骂了句废物,将两人送过了桥,到了对岸,自己又去了,他有心自己能败这几人,就不能也要能,必要守住王耀和雪儿。以单骑拒人,前无古人,希望渺茫,但却也无他可走,留下来有极大的可能会战死,成功,三个人都活!失败,三个人都死!
风怒号,阴密,万里平原,一望无垠。
天上下起了小雨,雨滴落在王彬的身上,慢慢的已经湿透,个人手提鬼神斩龙刀,座下赤炎火龙驹一动不动,犹如一尊石化了的雕塑。唯有一双犀利的眸子凝视着席卷而来的曹军,仿佛蓄力待发的猛虎在等待他的猎物。
转眼间,敌军席卷而来。薛仁和一鸣两人舒了一口气,停了下来,与王彬对峙着。
“吁……”
薛仁等人王彬的气势所震慑,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就是定王子王彬吧?竟敢以一己之力抗衡我数骑兵?当是不自量力!”
“哈哈哈哈哈哈!”
王彬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从到高,抑扬顿挫,竟然节奏十足,“纵有万又有惧?是轮来还是一起上,我王彬退一绝非好汉!军万马吾亦矣!”
“吁……”
数的轻骑战马犹如奔腾的洪,铁闸一下子拦截了下来,纷纷发出此起彼伏的嘶鸣,直冲霄,那震慑天地的声音甚至压过了风雨中的雷声,可就是这样的数骑兵竟王彬阻拦在这里。
冲在最前面的两员副将常如峰和沈烈虎,甚至包括薛仁还有一鸣在内,俱都王彬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然无人敢应答。
“谁敢出战?”
王彬一声咆哮,手中一二十斤的鬼神斩龙刀犹如一只将要咆哮天的飞龙,天中的雨水拍到刀身上,冰冷的锋芒向对面军万马,让人不敢直视,对面的珏石和博扬将士竟然纷纷下意识的扭头躲闪,无人敢迎着王彬的目。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这是为?”
王彬胸中热血澎湃,声高呵,犹如虎啸山岗,振聋发聩,王彬耳边的断金坠随着怒吼震动,一张英俊刚毅的面孔显得狰狞凶恶,竟然让对面无数兵将忍不住个寒颤。
一博扬偏将心惊胆战,竟然拨马就走,冲的本方队伍阵脚大乱,一边逃命一边大喊道:“此人乃战神下凡,我等不可与之争锋啊!”
策马冲出了十余丈,一鸣从后面追上来,愤怒之下一锏将这动摇军心的偏将砸倒于马下。
“此人动摇军心,临阵退怯,本将已经他军法处置!”一鸣铁锏高呼,掷地有声道,“对方只有一人,我军有军万马,谁敢后退,立斩无赦!”
博扬河边,博扬桥前,一鸣率冲锋!
“吃我一锏!”
一声咆哮,性情暴躁如烈火的一鸣面对着立马横刀的王彬毫无惧意,纵马向前,手中双铁锏直直砸向王彬。
“自不量力!”
风雨之中,王彬轻蔑的冷哼一声,手中鬼神斩龙刀横扫而出。
只听一阵金铁鸣之声震耳欲聋,一鸣震得双手虎口发麻,几乎拿捏不住兵,脸色陡然一变,只好催马离开。。
“没时间和他在这里单独斗,老常并肩上啊,抓住他,把二皇子带去!”沈烈虎咆哮一声,催马向前,手中提一三尖两刃刀直王彬的喉咙。
另一边常如峰和薛仁也道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与一鸣沈烈虎四马齐出,手中铁锤砸向王彬,怒吼一声道:“常如峰在此,吃我一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