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林放闷哼一声,胸口像是被刺穿一样,传来阵阵刺痛,他龇牙咧嘴骂到:“我日,我这是造什么孽呀。”
扑通一下,林放忍不住跪倒在地,心底哀叹了一句,也好,就这样让我这废物静静的死去吧。
说完扭头就做出一命呜呼直面死亡的样子,可是,却迟迟没死成,胸口则是绞心的痛!
林放面色苍白,全身冷汗,咬牙咧齿道:“能不能让人好好的死,疼死人了!”
此刻林放要说感觉的话,就是生不如死,那感觉难受无比。
这这种穿心的痛不知持续了多久,林放也不记得,只记得自己想昏睡过去,那剧烈的痛楚又会继续刺激自己的神经。
直到晚霞的天际挂着一抹绯红,林放才从这剧痛中缓和过来。摸了摸原先被剑穿过的胸膛,却是发现插在身上的剑已经不在。
这令林放奇怪不已,不过他也懒得想,今天这该死的痛苦,可是折磨他一个下午,现在只想回去躺着好好休息。
拖着一獐一兔,林放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可刚走到一半的路程,就被魏炎等人拦下,林放开口道:“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我道歉。”
魏炎则是哈哈一笑:“道歉,哈哈不用你道歉,你不过是个泄愤的弓具人罢了,打你一顿,我这糟糕的心情就舒坦不少。”
今天,他再次找那心意的女生,结果被内院的那人劈头盖脸的收拾了一顿。灰溜溜的路过时发现了提着獐兔的林放。
林放原先平静的脸色冷了下来。当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打在魏炎的脸上。
啪!
众人都惊了
“林放他疯了吗?”
“魏少,你没事吧?”
“”
魏炎作为外院弟子,年仅16岁,凭借着自己有个舅舅在苍山派做长老的身份,在外院混得如鱼得水。而今,一个不开眼的东西当众打了自己的脸。
“你他妈这是找死!”魏炎别过头,一把拧起林放,以他四品脏炼境的修为,教训一个淬体的直接易如反掌。
嘭!
林放如断了线的风筝,被一拳轰在胸膛上,整个人飞出几米开外。
嘶!
林放感觉胸膛断了几根肋骨,阵痛感深深来。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此刻林放脸色惨白,但望着魏炎的方向,眼神却散发出嘲弄,咧嘴咆哮道:“堂堂外院第一就这吗?来,用力的弄死我,今天不是我死,他日梦里就是你亡!”
林放现在整个人感觉很轻松,压抑了两年的怒火得到释放。死亡而已,现在他不再惧怕。
“哈哈,原来是个废物啊,丹田都没有。”
“哇,要是我是你,早就滚下山从凡了,死皮赖脸的待在苍山派给宗门抹黑!”
“唉,我其他人打不过,就只能找你出出气了。”
曾经的一慕慕,林放都记得,自己一生光明磊落,到了这世界,心底的善知一次次被践踏。这一次,他不想在披着赔笑的面孔。
魏炎见此,眼中杀心一凛,宗门规定不能同门相残,但杀了这样一个废物,顶多受些责罚。而林放已经彻底激怒自己,不杀他,自己脸面何存!
“这是你自找的!”魏炎储物戒换出一把长刀,深深看了林放一眼:“此雀炎刀尘封很久,今天,就以你血以试锋芒!”
说完极速踏步而去,一刀劈向林放。
看着即将落下的刀身,林放也释怀了,这一切的一切早该结束了。
“锵!”
林放的头顶,不知何时悬浮出一柄暗黑色三尺长剑抵挡住魏炎的炎雀刀。
众人一惊,这剑何时出现的,而看此剑,散发的剑威很是不凡。
“天呐,难道是一把神剑!”
“相传拥有灵智的剑中,都住有一个剑灵,当主人受伤时会主动护主。”
“这等神物,我们武州也不见得有吧。”
魏炎开始惊讶,随后露出火热的目光,若是降伏这把神剑,加之自己的天赋,日后的成就必定不凡。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林放,想不到你这废物还私藏此等神物,不过放心,我会杀死你后好好的用此剑名扬天下!”魏炎收刀而退,望着林放头顶的剑贪婪笑道。
“就你这种垃圾也想染指此剑,滚!”黑色神剑散发余威镇退众人。随后悬在林放面前,林放刚要开口,此剑卷起他如一道流光向着天际消失而去。
留下众人没缓过神来。
“嘶,真是太可怕了,单凭散发的剑威我就承受不住了。”
“看来此剑住着一个强大的剑灵,刚才的呵斥声,就让我心神恍惚。”
“可惜,没人能留住此剑!”
魏炎面色难看,没能杀了林放,关键还放跑了拥有灵智的神剑,此刻他心情十分不爽。
此后的几日里,就流传出神剑出世的各种消息。在武州掀起寻神剑热潮,甚至连舜国的强者闻言也欣然加入寻剑热潮。
然而几月下来,也无人寻有踪迹,人们也就当成传说了,毕竟除了苍山派的一群众见过外,再无他人见过。
苍山派也因此,常常被一些强者大能上门问寻,甚至不要脸的搜寻起苍山派有无其他神物,苍山派的宗门强者些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毕竟实力摆在那儿。
杂七杂八的强者上门,苍山派稍有点能用的宝物都被一些不讲理的顺走。直到苍山再无其他神物后,苍山派才恢复平静。
不过苍山派也因此元气大伤,有用的宝物甚至护门大阵都被有的强者以此物还行,拿去玩玩为由拿走。
苍山派直接吃了个闭门羹,一怒之下,除了魏炎有点背景,其余的散播神剑问世的弟子都被一一抹除。
这就是武者的世界,拳头永远是道理。
尧国方圆千里之外的开门宗,一个不入流的宗门小派,山脚下,一瘸腿老头扒拉着从河边上游流下来的尸体,着眼一看,老头自言自语“居然还没死透哦。”
随后摸了摸这未死透的尸体,发现并无值钱的东西后,随性的瘸着腿离开了。
直到半夜,冷风吹来,一阵激灵,这具没死透趟了很久的尸体突然趁了起来。他双眼微眯,许久才道:“没死就好!”
凌乱的头发下,他双眼清澈,而他,正是消失几月之久的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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