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神秘的液体在发光,但是很微弱,不足以把周遭事物照亮。
我们结束了攀登,开始向斜坡缓缓走上去。戴尔边走边说:“据我对黑山的了解,黑山与村庄隔着两座山之远,大约40公里路。即使这边发生爆炸,那边听到的也就如苍蝇嗡嗡响。这里所发出的光和热就如同1不到电灯泡一样。”戴尔的话里充满了无助。
我脸色忽然惨淡青白,弱弱地说:“那岂不是老警官要断送在路上!”
“不——,我们早就有所准备,车子都停在黑山脚下附近了,况且医院在市郊边缘,火速赶往得十分钟就可以到!”
我塞在喉咙里的心放下了。深黄色的液体缓缓流过,一直流到山边。细心的戴尔走近观察,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岩浆,而是未被熔炼完全的金石,而且一些支流已经开始凝固了。
忽然周边的草丛沙沙作响。我们警惕地环视周围,防止不明生物的袭击。两侧的树叶开始摇晃,我们紧紧地背靠在一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警惕地说:“是谁在那里?”忽然之间,空气仿佛静止凝固了,只能听见我们微弱的喘气声。
我们就僵僵地站着,谁也不敢乱动。有预感一个警察说:“会不会是蛇啊?”
“不,绝对不可能这里的环境,连一窝老鼠都活不下去,哪还会有蛇!”戴尔的口气里充满了讽刺和坚定。“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就在话音刚落那一瞬,前面和后面同时窜出两个人。他们全身都裹满了黑布。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里,很难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不过他们的动作令我头皮一阵发麻,他们各自手里捧着一把剑,在众多微小的星星照耀下,发出瘆人的银光。
当然武警们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们手上没有武器,但以多打少还是有胜算可言的。武警们动作迅速,敏捷之中带狠,不出一分钟,通通被擒拿。被打倒的黑布人想溜之大吉,但没有成功。他们毫无征兆的统一性自杀了——用拳头往脑门上砸,再看就是血肉模糊。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都玩集体自杀吗?”戴尔说。
“不要小看他们。”一个武警说“看这些剑,锋利又坚硬,刚刚如果被砍到的话,估计要躺上半年把个月了”
“那他们身上的黑布和里面的血丝又是怎么回事?”戴尔翻开一个黑布人,轻轻撩开黑布,一股恶臭袭来,里面是血肉糊糊。
在场的人都因为无知摇了摇头。
我们在向前慢慢地走几步。
戴尔看到了瀑布似的黄金,哇哇地称赞。
“停!”我敏锐地对身后地人说,“前面有人!快躲起来!”
前面是一块很大地荒地,有几个缠着黑布的人拿尖锐的石头敲打着地面,还有一个领头的高高站在一个石头上面,在悠哉地张望着四周。我们通过微弱的金光可以看到他们的大致样子。
我惊讶地说:“又有黑布人了!他们在挖金石!“
“怎么办?”戴尔急切地问。
“不慌!跟着他们的脚步就可以找到目标的老巢!”
他们拿着锋利的石头敲打地面,想把凝固的金石粉碎开来。站在石头上的那个人做了一个手势,他们便抬起了两块大金石,走向黑山的另一侧。我们毛手毛脚地偷偷跟上去。
他们移动速度很慢,而且也不警惕,我开始了回忆:火灾,防火剂,废墟,山坑,肾,失踪的两个人,飞机,黑布人和金石。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走了将近十分钟停了下来,放下金块,纷纷望向那个高个子。高个子全身没有缠着任何东西,就像一个正常的现代人一样。
那个高个子穿得很随意,衬衫加牛仔裤,衬衫上还印了一个图案:bk
突然所有的黑布人都跪了下来,每个黑布人手上都拿着金块,把它高高举起,像祭祀神明一样,一齐喊:“布鲁克~”
钩公滑着自己的美发,盯着那个布鲁克,头也不转地说:“嘿!你果然在这里!”我们警觉地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钩公。
布鲁克笑了一下,指着山顶,说:“你们要得在那!”话音刚落,黑布人像恶狼一样奔向山顶。
布鲁克索性坐在石头上,熟练地拿出一支烟,塞进嘴里,掏出火柴,先点燃其烟,再丢到旁边,很快周围的树枝被点燃了。
这时,他起身,将碎金石装入一个奇怪的网兜,还尽可能地塞入口袋。临走前,望着旁边的熊熊大火,把烟弹入里面。
“快通知山下的人吧!”戴尔焦急地说。
我摇了摇头,说:“在这黑山里是没有信号的!”
“我下去!”一个声音窜了出来,是一个训练有素拿过县里长跑一等奖的武警,“我马上下去告诉他们!”
“我们快跟上布鲁克,他下山要走远了!”布鲁克悠闲地走远了。
我们紧跟着布鲁克,离他的距离不超过一百米。
“是那棵我们刚来的檫树!”戴尔惊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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