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转眼间,自己到了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到处都是破旧的建筑,玻璃渣遍布四周。木质的玻璃框、门经过风的吹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听着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吊牌摇摇欲坠,上面的灯一闪一闪。道路的中央车杂乱的排放,堵住了道路。车门大多是开着的,有些车门紧闭,但玻璃碎了一地。
“看样子人们像是在躲避什么而四处逃窜,车门才是到处开着。嗯。。。。车的玻璃上有弹孔状,这里应该有过一场激烈的军火交战。但是,好奇怪啊,既然有军火交战,怎么会一点血迹都没有呢。然到还有人打扫战场?哈,怎么可能。”
时间已然是傍晚,红光透过层照在地上的玻璃渣上,闪闪发光。街边的自动灯凉了起来,尽管只是不停闪着微弱的光。
“猜测一下吧,要么是发生了战争,要么是什么灾难爆发导致的世界末日。”
凉风吹过,散落在地上的报纸碎片吹拂而起。
我随手捡起张还算完整的报纸瞅了瞅,掸了掸上面的灰,拉了拉边角。
“嗯,看着舒服多了,这才有读的欲望嘛。”第一页标题上写着“疑似新型病毒爆发”。
“看来就是世界末日啥的了。”第二个想法得到了证实。
“近日,世界各地发现多起新型病毒患者,引起世界卫生组织注意。经研究,该病毒传染范围广,可通过空气,水,动物等多种方式传播。在此关照各国人民出门带好口罩,尽量不聚集,少出门。食物、水需煮熟,煮沸后方可应用。专家表示疫情很快便会得到控制。”
“噗呲,看这样子八成是打脸了。”
往后看了看,没有关于该病毒的相关报道了。
“嗯。。。报纸的时间是20八0年12月24日,正好平安夜吗。。。”
打开旁边车门,看了看里面行车记录仪显示现在时间:20年4月26日。
“也就是说才过了4个月就这幅模样了吗。这病毒的传播真是恐怖呢。”
我打开了副驾驶座前的小柜子,在里面翻了翻。口红、镜子、梳子。。。。。。还有一大堆我不认识的其他化妆品。
“真无语,车里就不能放点有用的东西吗?”
我又翻了翻座位旁的小空挡里,一张身份证还有几张红票子以及一本杂志。还有一罐饼干放在后车厢。
“运气真不错,还有吃的,还没过期。正好饿了,先吃点饼干看看杂志吧,放松思维也不是件坏事。”
“近日,美国一名科学家发现一种新型细胞。该细胞可以通过增殖分化,自动修复身体缺陷或长出人类或动物所缺失的器官,且新器官比原器官性能更出色,该科学家因此获得诺贝尔奖提名。”
看了看封面出版日期,20八0年12月1日。
“看来,这场灾难爆发的原因跟这科学家脱不了关系喽。真是的,凡事都是把双刃剑,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亏他还是个科学家。”
休息够了,我也打包带走些东西。
“口红可以写字做信号什么的,镜子可以侦查,香水。。。嗯可以用来忽悠熊瞎子什么的吧。嗯。。应该不大可能会遇到吧。毕竟是乱世,以防万一吧。”
“嗯?还有个身份证。算了,偷看别人信息不大好。”
于是我把身份证翻了个面,“张春梅,名字不错,这脸。。。我去。真尼玛奇丑无比。”我差点把刚吃的饼干吐下来。一想到跟她同吃一罐饼干,一股反胃感油然而生。
啥?到底有多丑?这么形容吧。厄加特和巨魔之王的结合体(两个都是英雄联盟中的角色)。你自己去想象吧。多交点钱可以身份证上有点妆对吧。她这个画的烈火红唇,大粗眉,眯成条缝的眼睛。。。。。。还满脸痘子,我都怀疑警察怎么下得去手给她拍照的。
突然,我意识到个问题。私自偷拿别人的财产和偷看他人信息是犯法的。不行,我可是个守法好公民,我得将功补过。于是我大力一甩把张春梅的这张身份证甩到了百米开外。
“不会因此得青光眼吧,”我嘀咕道“这点钱都不够我治病的”。
从一开始就感觉身上一股瘙痒。不知我身上从哪来的这套旧衣服,上面负满了泥沙。
“不行,忍不了了,越穿越难受。我要找件干净些的衣服,实在找不到脱光也比穿这脏兮兮的衣服好。”
四处望了望,确认无人之后翻窗进了间人家。在衣柜里左翻翻右翻翻的。终于找到件干净的黑风衣,黑皮裤,还有双军靴和一副手套。
“真棒,就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样,正合适。”心情豁然开朗,于是更有劲在人家家里到处翻来翻去。
突然听到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难道这里还有幸存者?”我从厨房取了把小刀便循着声音走去。
楼梯底下还有个小门,被锁住了。
我用手指叩了叩门以示回应。门那边的反应更加强烈了。
即便第六感强烈地告诉我很危险,我还是打开了锁。好奇心驱使着我。
门打开的瞬间一道黑影瞬间就向我扑了过来。我迅速将它一脚踹了回去。拿刀准备捅死它。
“别杀我,我是人类。”那道黑影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自己走过来。”我说道。它慢慢走了过来,突然它将手伸向了我的咽喉位置处。没等它碰到我,我已先将它的咽喉破开。
为了以防万一,我立马将它的头砍了下来。
“真当我没防备心?小房间里一股血腥味还说自己是人类,搁这逗我呢。”
绿色的液体不断向外流了出来。
“一股尸臭味,真难闻,起码死了三个月。”
就在我准备研究这幅尸体的时候一双手突然钳住了我的喉咙。那双手力气打得出气,我怎样都挣脱不开。即便小刀划他也只划破了层皮。最终,我渐渐失去了意识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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