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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神之初一神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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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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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是什么?

    是每日躲在屋内诵念圣人的经文?还是跪坐在神像前虔诚的祈祷?亦或者每日守着庙宇,来回反复的清扫?

    …………

    神明经出生时,屋外正雷雨交加的可怕,不知老天是有意无意,村中唯一的稳婆一家就在当天被天雷送走,场面可谓“不堪入目”。

    宁雨只得奔走求助于邻里,然而来的不会,会的不来,这是拖不得的事儿,她有些绝望了。

    “一时着慌,我竟忘了!你或许可以去安民堂问问,那其中好像是有个稳婆的!不过距我上次去见她时已有不少年月了,何况她如今岁数也不小了,不知现在是否还在呢。”言语的是齐家女子,她家离得可不近,然而却还帮着宁雨去找了更远人家的姑婆,以后是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的,宁雨心中已是感激涕零。

    “姐姐,若非有您,我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那宁清姐姐便先烦请您照顾着,我去去便回。”她谢过了齐姑,便往山门里去,连伞都未来得及捎上一把。(宁清:静乐府隐秘的将文清迁出后,文清干脆改名姓为宁清,也方便宁雨对外扯谎,对外便说是河下郡逃灾来的姐妹,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对劲)

    漫长的等待后,一个伛偻着身子的老太进门,却不见宁雨。一问才知,半山下来时宁雨失足滑下,摔伤了腿,但却只是催着老人先过来。

    齐姑心都碎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姑娘呢?

    她不知道她们究竟犯了什么错,她也实在想不到这两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会犯什么错,她心中已为宁雨、宁清两丫头打开了门户,并且再也关不上了。错误是可以弥补的,除去这些,这样的性格,她们的本质其实也只是两个迷途的、善良的半大姑娘罢了呀!

    见稳婆来了,又有其他妇人打下手,齐姑干脆卷了罗裙,沿路去寻宁雨去了。

    …………

    山路泥泞,风雨不停,雷声不断在耳边轰鸣,一片黑,突然又是一片白。“轰隆隆”的雷鸣充斥了她的世界,脚上传来的剧痛告诉她,这脚兴许是废了,宁雨害怕极了!

    她扶着林木勉强站起,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然而因为滑下陡坡的缘故,她早已离开了原先的轨道,只在半信半疑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幸而衣衫注满了水,腿脚又不方便,她并未走出多远,然而齐姑的呼叫声被雷鸣掩盖,极大的加强了搜救难度,直到最后回去了,齐姑也不知是在何处将她带回的。

    回去后的宁雨大病一场,腿脚轻微骨折,文清虽说顺产,然而也正缺人照顾,这担子就算一般亲属也躲得远远的了,然而齐姑接下了,还有什么人能拯救她们吗?

    “你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你若继续如此,一意孤行,这齐家你也不用待了,去随你的主子过吧!”齐父涨红了脸斥问着,这也是难怪的。

    齐姑已然十九,却还未有婚配,她本身条件是不差的,早些年也有不少登门者,然而她自视甚高,通通不留颜面的回绝了。差劲的知道配不上,抢手的没必要吃这闭门羹,谁会想遭人拒绝呢?久了,也就无人登门了。

    这次她竟又要去照顾两个外乡的姑娘,其中一个还是怀了孕的,家庭,宗亲,伴侣,只字未提。虽然说是河下郡逃难来的,真的有人会信吗?锦帽貂裘,绝非普通人家,可富贵人家,又怎会让两个小姐流落至此?还怀有身孕,若非家族失事,便是仆妾逃出来的,不管哪样,他都不希望这不成才的姑娘再去趟这摊浑水了。

    “父亲教训的是,但我是已经决定了的。”然而齐姑面不改色,恭敬但坚定的回答道。

    “你父亲说的气话,不用管他。你既然决意要去做了,当母亲的也不好劝你什么,只是到那边多注意身体,有什么需要的,不顺心的就跟娘说,实在熬不住了,这个家也随时欢迎你!”私下里,母亲将她拉到一旁,柔声宽慰着,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您别搞得跟生离死别是的行吧,等宁清、宁雨两个丫头稳定下来了我就会回来呢。”当然,这话她是不会跟父亲说的,只是小声跟母亲嘀咕。

    然而什么是稳定下来呢?她没说,母亲也没问。

    ………………

    文清顺产,神明经便就这样平凡的来到这世上。

    没有什么满堂红光,没有什么七彩气,就只是在哇哇哭啼中降生。

    每日明经醒来,所做的第一件功课必然是哭。哭过了,明经睁开眼,对所有事物一一扫过,却只是静静看着,那有如大梦初醒一般的沉静倒挺令人着迷。

    “‘噗嗤’,虽然是个爱哭鬼,但姐姐你这倒像是生了个将军似的呢!”宁雨绷不住脸,笑出了声,捏着明经的小脸逗趣着。

    “以后明经有名儿了也好查找呢,只要领着宁清去,向军士问一声,‘我要找你们这儿一位爱哭的将军!’也不是蛮有意思的嘛?”齐姑也伸手去捏,嘴上还不忘附和着。

    “呸,不嫌丢人。他要真当了将军,整好让他给你们当兵的丈夫穿小鞋才好呢……”文清一语中的。

    宁雨:“????”

    齐姑:“??????”

    谈笑声中明经完全拉上他耷下的眼睑,他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初开眼时看到的这几人,文清,宁雨,齐姑,尤老太(稳婆),这竟就是他往后的一生,其他的只是徒增痛苦。

    然而文清忽然捂着脑袋,她仿佛……好像忘记了些什么,那遗失的痛感甚至超过下体撕裂的痛。然而究竟是什么呢?她突然搂着明经,眼眶滑下的泪滴到明经头上,明经仰起头,她望着明经纯真明亮的眼睛,不愿去想了。不愿去想,那答案她方才明了,模糊的是她的过往的记忆,遗失的是她曾经的能力,以及当初对无知的恐惧,这或许正是好事也说不准呢,呵呵,她唯有苦笑调解。毕竟在这样的时代,有什么比怀志不用,拥才自处更让人痛苦的呢?

    她望着明经,温柔的抱着,柔软的嘴唇在他额头上轻点一下,“请原谅母亲如此自私的将你生下,我本身处炼狱,是你却将我从其中解救,我的天使。”

    她所做的所有准备到这一刻,到明经身前,仿佛都不是准备了。

    人·神明经(婴幼儿阶段)

    体重:296八g

    发色:黑

    眸色:黑

    生日:宣穆朝开化二年秋十月二十三日七点

    即乙丑年丙戌月己亥日戊时生人

    体长(身高):49

    性别:男

    习惯:啃手指

    爱好:未知

    天性:好奇

    性格: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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