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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自在一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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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行前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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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蓝城的一个偏远小山村,一个身穿麻衣的清秀少年正坐在一个小山坡上,远处栓着一头大水牛。

    此少年约莫十五六岁,此时他正拿着从邻居家借来的琵琶快速的拨动着,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琴音如天籁之音般,使人听了都感觉去过世界最美的地方。大水牛:“呵呵,作者在哪,出来受死“。额,事实上少年弹的简直是呕哑嘲哳。

    少年名叫朱少宇,每天下午的任务是放牛,弹琴完全是因为无聊。其实在少宇心中一直有个仙侠梦,仗剑走天涯岂不逍遥自在,但他的父亲从小就跟他说,世界上没有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朱少宇:或许如此平庸一生才是我的宿命吧。落日的余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伴着湖波舞动,倒映着少年落寞的身影。

    在远处有一位少女向朱少宇这边跑来,少女大约十二三岁,但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少女名叫朱辞月,荆枝作钗,粗布为裙。与朱少宇略有相似。

    朱少宇无奈道: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矜持,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朱辞月:嫁人有什么好的,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做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江湖女侠。朱少宇说:”好好好,女侠大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朱辞月严肃道:“老爹回来了,找你有大事,十万火急,九死一生”。朱少宇:“滚———,有屁快放“。朱辞月疑惑道:”还有另一个大叔,不认识,爹说是跟你有关“

    朱少宇开心道:“父亲回来了,不管如何,先回家再说“朱辞月:“嗯“

    兄妹两的家在蓝城偏西,那边的房屋多是由泥土制成,有钱势力大的人家一般称之贫民区。朱少宇的父亲名叫朱昌裕,四十出头。城东前几年开发了一个煤矿,他父亲便是在那里工作,一般只有过年才会回家。这次来的还有城里的铁匠张伯天,他是城里鼎鼎有名的铁匠,听说他还为城主府打铁,妥妥的大人物,父亲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刚来到屋外便听到屋里传来谈话声,”那么就多谢张师傅了“,“不必客气,你对我有恩,就当是我的回报吧”朱辞月:”哥,父亲找你的,那我先去玩了,嘻嘻”。朱少宇无奈道:”这丫头”

    推开门,屋内正前方分别坐着两位中年男子,一位脸蜡黄,肤黝黑,身材微瘦。一位身高体壮,充满了精气神。不用说,前面这位就是我的老父亲,而另一位恐怕就是那位张师傅了吧。

    朱少宇作揖道:”父亲”。朱昌裕看起来心情不错:”少宇,这位是你张叔叔”。朱少宇赶忙对着张伯天道:“张叔叔好”。朱少宇心说:“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张伯天笑道:“好好,说话不卑不亢,是个好苗子”。朱昌裕道:“少宇啊,这次回来是因为你的事,咱家穷,没能供你读书,你别怪父亲,还好上天保佑,让我遇到你张叔,我寻思着让你跟你张叔去城里学门手艺,毕竟你不能放一辈子牛不是”。

    纵使早已经猜到结局,但此时朱少宇的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一方面是要离开家乡,离开小妹。另一方面则是对城里生活的向往。看着父亲两鬓斑白,瘦弱的身影。朱少宇不禁眼眶微红,父亲为了这个家真的是付出了太多太多了。或许真的是时候该离开了。朱少宇:“嗯,听父亲的”。

    朱昌裕欣慰的看着自己:“好好,好儿子,哈哈”。看着父亲的笑脸,朱少宇心里也是高兴。父亲对张叔说:“老张,那我这不成器儿子就拜托你了”朱少宇:“,不是好儿子吗”。

    张伯天:“这么客气干嘛,应该的,应该的”。父亲:“老张,你看天色已晚,要不就在寒舍歇息一晚”。张伯天:“客气了,我还有点事,就不多留了”,然后看向我道:“少宇啊,你在家准备准备,准备好了就去城里找一个铺子,叫张氏铁匠,很好认的,然后跟里面的伙计说找张师傅的,就这样吧,昌裕兄,少宇,我就先走了”。说完,便离开了。

    张叔离开后,只剩下我与父亲,我说:“父亲,我离开了,辞月怎么办”,父亲叹道:“是啊,这丫头还没想好怎么安置”。我道:“我一个想法”,父亲赶忙说:“什么办法”,我道:“跟我去打铁怎么样,要不跟您去挖煤也行”。父亲:“”。“如果你不是我儿子,我一定打断你的第三条腿,浪费我表情”。

    我:“父亲你是怎么跟张叔结识的”。父亲听到这立马就兴奋了:“你是不知道,那天你张叔说是来看看煤矿的挖掘情况,本来呢这是私人煤矿,但毕竟他是鼎鼎有名的打铁匠,经常要购入大量煤矿。主事当然不敢得罪,也就没说什么,于是就让我带他进去了。谁知我们走到半路,发生塌陷了,有一块巨石落下,砸向你张叔的位置,我当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你张叔推开,我自己却”。我紧张道:“你怎么了,别吓我”。父亲这才缓缓道:“我自己却也侥幸逃过一劫”。我:“”。“你说话方式能不能简单点”我无奈道。

    父亲笑了笑接着说:“于是你张叔为了答谢我的救命之恩,便于我结为异性兄弟”“不去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我立马道:“停,我妹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找找她,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不让人省心”。说完立马逃了出去,父亲:“”,“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呢”。

    入秋的天暗淡的特别快,刚刚升起的月亮月色朦胧,皎洁的月光照耀在乡村的小路上。路两边时不时还有蟋蟀的叫声。这样的氛围让人感觉非常舒适,乡村的生活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此时我正走在经常放牛的那条小道上,因为我妹妹不管是干什么都会去我经常放牛的那个小山坡。

    到了那个小山坡,远远的看着妹妹那瘦小的身影,坐在草地上,双臂搂住膝盖蜷,蜷缩着。我突然生出一个恶趣味,我妹妹平日里经常调戏我。哦不,是招惹我,所以我一定要报仇。我趴在草地上,慢慢匍匐向前,心里想着待会我妹妹那害怕的表情,越想越开心。越来越靠近妹妹,却发现妹妹那纤瘦的身影在颤动着,时不时还有抽泣声。

    我顿时急了,赶紧跑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低声道:“辞月,怎么了,吓到你了吗。”她突然抱住我,一股令人心醉的独特清香萦绕鼻梁。看着妹妹满脸泪痕,我真的是心如刀割。从小与妹妹相依为命,从没有见过妹妹如此。

    妹妹哽咽道:“哥,你不走行不行”。那带着乞求般的声音令我心痛,我强压下心中的难受,道:“哥不走,你养我啊”妹妹道:“我养你啊”。我笑了笑说:“好了,傻丫头,我们又不是见不到面了,再说父亲还没有想好怎么安置你呢,说不定你能跟我一起去打铁呢”。妹妹:“那我们还是不要见了”。我:“”。

    我搂着她的肩膀道:“辞月,你知道吗,我不想一直呆在家乡,虽然这样的生活很美好,但是我想有所作为,我想有一天你和父亲都能逍遥自在,无忧无虑”。妹妹默默的看着我,然后坚定地说道:“哥,我相信你。”看着妹妹那仍忧伤的面容,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故作神秘道:“辞月啊,你知道吗,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空气沉默着。我悄悄说道:“我发现辞月你不丑的话,还挺漂亮的”。说完立刻以一副谁敢拦我就自杀的表情向远处奔去。

    顿时妹妹立刻气急脸色通红,慢慢拿出她那三十米大砍刀,对着我逃跑的方向骂道:“王八蛋,活着它不香吗”。语毕便立刻向我这边追来。速度之快,闻所未闻。我真的是作死吗,当然不是,这样妹妹才不会继续伤心下去。我这是舍己为人,弘扬优秀传统美德。月亮:“”

    妹妹当然追不上我,毕竟我有三。(懂得都懂)。因为距离不远,所以很快就到家了,此时父亲正在门口张望。估计是在等我们回家吧,顿时一股热流永上心头,鼻尖微酸。果然天下的父亲都是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子女。我喊道:“老爹,我们回来了”。父亲高兴望向我这边,道:“回来”。话还没说完他看向我身后,然后默默走进屋子,然后默默把门关上。过程持续两秒之长。我:“”。

    我背靠着门,静静的看着面前拿着刀的妹妹,道:“老妹,你造吗,曾经一次机会摆在我”话还没说完我只知道有个小拳拳映入眼帘,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妹妹坐在屋内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用可怜的小眼神看着我道:“哥,你昨天晚上想说什么来着”。我:“”

    我也懒得纠结于此,我:“父去”。妹妹疑惑道:“你在说什么鸟语”。我:“都怪嘴”。好吧,我的嘴被打肿了,用了半天才知道父亲去村长家了,估计是说明家里情况吧。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艰难的问道:“父亲有没有说怎么安置你”。妹妹道:“还没呢,估计老爹还在想吧”,“我昨天是不是下手严重了”,妹妹笑道:“真是的不好意思了”。

    看着妹妹那滔滔不绝的样子,我这才放下心来。过了一个时辰,妹妹去准备午饭了。我感觉稍微好点了,就下床去屋外晒太阳去了。

    入秋的阳光格外温暖,我坐在门墩上,看着远处的一座座房屋,时而微风吹过,转头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小妹。突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受。是将要分别的不舍还是心底的那一沐柔情。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父亲回来了,父亲故作惊讶道:“你这小子,脸怎么回事”。我直接道:“饭做好了,吃饭吧。”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没点逼数吗。

    妹妹已经帮我们乘好饭了,两个青菜,一个汤。不算丰盛,但也吃的温馨快乐。吃完饭,父亲把我们叫进他房间,屋内陈设极为简单,一张床,一张椅子,一张书桌。

    说是书房,其实也就是装逼用的罢了,每次村里邻里来人,父去总是说,来来,书房谈。搞得认字似的。

    父亲先是向屋外四处望了望,觉得安全了,便把门关上。然后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块环形玉佩直接扔给我。我赶忙接住,嘴巴嘟囔道:“怕不是什么传家宝吧”。果然,父亲道:“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本来打算你娶媳妇的时候再给你的,好好拿着,别弄丢了”。我骂道:“传家宝你还丢,我感觉我的智商受到了极大地侮辱”。父亲也懒得接我茬。

    妹妹不乐意了,拽着父亲的手摇来晃去。还用一种极为嗲的声音:“爹爹,您的宝贝女儿也要嘛”。“传家宝只有一个,改天去城里给你买好吃的”。父亲无奈道。妹妹眼神一亮,好吃的。这才不闹了。妥妥一个吃货。

    “少宇,月月啊。我打算不走了,就呆在乡下,种种地。这些年总是聚少离多。“没能尽到一个父亲该做的义务,你们怪我吗“。妹妹和我眼眶微红,异口同声道:“不怪”。我:“父亲一直为了这个家奔波,您是一个好父亲”。父亲听到这也高兴:“好好,乖女儿,好儿子”。

    就这样临行前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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