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天龙,出生在峪海省平杭市。我爷爷在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是平杭市的市委副书记,但后来因为站错队,被别有用心的人给算计了,所以也就下台了。
在我爸小时候,我爷爷就一直想把他也培养的进入政坛,只可惜我爸对此并不感兴趣,最后还是进了工厂上班。因为家里面没什么背景,所以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在外面不要惹事,我们惹不起!凡事都要能忍则忍,退一步海阔天空。
但这种话对于当时正处在叛逆期的我来说,又怎么可能听得进,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这也让我吃了很多亏。
平杭市一共有7所初中,没有具体的名字,就是一中二中这样叫的。
排名越往前的,学校的环境、设备、师资力量什么的就越好,里面的学生也越优秀,而像我待的五中,当然就是公认的差生学校了。
当时流行稥港电影古惑仔,很多学生纷纷效仿,办社团、认大哥、打架、收保护费等等,似乎在以这种方式为傲、为潮流!
有句话叫‘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可能是因为家庭原因,我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点,所以我也分得清虚拟和现实。
本来六年级应该算是小学的,但是我们当时教育改革,六年级也就被归为初中预备班了。
当时还没有不让升学考这么一说,而按照我的成绩,进个三中都是绰绰有余的。
我小学同学刘一丹,升学考的成绩还没我高,他被分到了一中,而我却被分到了五中。为什么?没路子呗!
我爸妈倒也觉得没什么所谓,初中好好读,到时候考个好高中,其实也一样,但事实证明,环境真的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
网上一些鸡汤说的什么自律,那都是骗傻子的!真正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又有几个人。
我们当时不管是初中高中还是大学,入学前都是要到专门的地方参加一次为期一个礼拜的军训。
因为资源不足,所以学校要求家长自己送孩子过去,但是我爸妈因为上班没空,还是给了我100块让我自己打车过去的。
刚下车,就看到老远一个胖女人拿着块六年二班的牌子。而这人,也就是我的班主任卢颖。
我把名字报给卢颖,然后她就给了我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学号和班级,接着就给我说了个宿舍号,让我上去把行李什么的都放好。
到了宿舍,里面已经坐着三个人了,见我进去,他们连忙站起来坐着自我介绍。
那个脸黢黑,嘴唇厚的跟香肠一样,但是身子看起来骨瘦嶙峋的叫杨炎昊,他跟我说他读小学的时候大家都叫他猴子,让我们也叫他猴子就行。
另一个留着个锅盖头,朝天鼻上戴了副眼镜,他看起来也瘦的很,但是跟猴子比起来,还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他说他叫金元绪,是峪海省橙山人,说完还不忘自嘲一下,说自己是乡下仔,让我们多照顾着他。
我们三人正聊着,又一个人拿着行李走了进来。
那人看着就五大三粗,身宽体胖的,明明长了个圆脸,却非要留个文艺长发,画风奇异。
他告诉我们说他叫沈岳,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就是舍友了,请大家多多关照,顺便还提了一嘴说自己有稥港脚,让大家多担待着点聊着聊着,突然就听到楼下教官疯狂吹着口哨,我们才发现东西还没理好,于是随手摆了摆就下去集合了。
下楼之后,因为已经见过班主任了,所以找到班主任站的地方,从矮到高依次排开就好了。
猴子因为比较瘦小,所以排在了第一个。
每个班都分配有一个教官,同时又让教官选一个代理班长,我们教官嫌麻烦,就指定了第一个的同学为代理班长,也就是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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