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的起源在于那摊主一个夜壶卖三十万,还说是乾隆用过的,张归璨不服气就说这是他爷爷用过的,两边就争起来了。
最后看起来还是张归璨胜出,以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砍价比拿下了物品:“乾隆的夜壶”。
崭新的,看着不像啊?乾隆爷就用这个?一路上张归璨走走停停,研究着夜壶。
闻着味也没有,难道是个痰盂?
“呕——”
林队刚还想着自己经常起夜是不是要去那个摊主那儿买点补阳的药材,结果转头刚走几步就又听到那个小年轻扶着墙在呕吐。
林队掩着鼻子走开了。
这人估计是闻了夜壶,也是个奇葩。
其实这个夜壶的壶把里塞了东西。
虽然张归璨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壶把和壶体是不相通的。张归璨看到意念厚度把壶把塞得满满当当的便立马买了下来,想着到什么没人的地方再拆开,结果之前的念头让自己着实是恶心难耐。
旁边正好有个厕所!
林队和张归璨这么想着。
张归璨拆开了壶体和壶把,发现壶把里装满了细细碎碎的黑色东西,拿了些出来捻了捻,发现还有些硬。
是啥呢?张归璨对准外面的光源看了看。
我透!五!蠹兽头骨?那种东西的头骨真的能挑出来吗?还有,这不就是蠹虫吗?
张归璨一度怀疑这个问题,但是看到了满满两个壶把的蠹兽头骨,他又不这么想了。
这蠹兽不会是喝尿的吧?那头骨上岂不是
“呕——呕——”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正在脱裤子的林队有些好奇地看过去,发现出声的又是那个小年轻。
其实他是女的?而且怀孕了?林队发散了下自己的思维,觉得不大正常。
回过神来的林队低头,数了数自己分的叉,心中有些忧虑,不会真要变成一个花洒吧?看自己这分的叉,总感觉快了。
难不成以后可以自己浇花了?
唉,当年顶风尿十丈,如今顺风尽湿鞋。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自己了。
想起晚上回家那位如狼似虎,林队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把不稳了。
嗯?
林队发现,自己的抖动不是因为把不稳,是因为有只蟑螂钻到自己裤腿里面去了,而且好像已经快爬到关键部位了。
“嗷!嗷!嗷——”
小厕所里传出大汉的嚎叫,伴随着衣服拍打的声音。
路过的人脸上尽显暧昧与尊重,刚出来的张归璨无奈摇头。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搞就回去搞嘛,在公厕里发出这么不好的声音是啥意思?
那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还好自己走得快!
花洒,就要有花洒的觉悟!
又出去溜了几圈的张归璨属实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看了看天色,估摸了下时间,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奈地打道回府。
嘿,你说这该巧不巧的,咋哪都有这群人?张归璨无奈。
这群人莫不是多花了钱来堵我的?你把蒸汽小子卖了也凑不够十万啊。
走上前去,张嘴刚想说什么,却没想到对面的女同学抢先发话:“张归璨!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张归璨苦恼地挠了挠头。
自己今天来这里做什么?观摩花洒?
他到现在还是没记起来自己的同学叫什么,要说的话也被掐死在了喉咙里。
无奈地摇摇头,张归璨选择不理这些人。
挥挥手,不带走一片蒸气的蒸汽小子离开了。
“你给我好好学习!”身后还能隐约听到同学的呼喊。
果然是牛兰花的亲戚吧?三句不离学习?张归璨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大小姐,这张归璨也属实不识抬举了一点!他这样一个怎么能配得上您!”看着蒸汽小子离开的背影,那女同学旁边的一位男子煽风点火道。“配不配得上,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纪清欢冷冷的乜了一眼那人,语气十分不爽地道。
那人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做得太明显了,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是。
自己今天三番两次的被张归璨奚落,属实是气煞我也!他现在就能这样了,那以后结了婚还了得?哇呀呀呀呀!纪清欢有些抓狂。
虽说她觉得自己不一定就要绑死在张归璨身上,但是她总觉得不能让张归璨对自己正眼相看属实是对自己颜值的侮辱!
两年了!自己的未婚夫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这是什么牛马怪人?
“怎么了?”旁边,一张国字脸姗姗来迟,对着纪清欢话音温柔地道。
“哥!那张归璨无视我!”纪清欢跑过去诉苦。
“下次见了,刀了他!”国字脸神色毅然,手刀狠狠往下一挥。
“算了算了,哥,别生气,不至于”
回到家的张归璨选择立马烹饪蠹兽头骨。
管他是不是循着尿去的,我不想就不是了!
吨吨吨~啊~
“呕——”
其实尿骚味倒是没有,但是味道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转眼看了看自己的意念强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提升。
我烧了你!狠狠攥着蠹兽头骨,张归璨心中生气。
自己这两天东奔西跑,结果弄来了一堆没啥用的药材,这不骗人嘛!这也只能留给自己爸妈喝了。
骗子市场!再也不去了!张归璨心中下定决心。
于是这个市场永远的失去了蒸汽小子。
节哀。
可是蒸汽小子转念一想,自己还有一天就又要去上课了,书没读好,修炼又没见成果,这两线受挫谁顶得住啊?
不行,一定要先突破一个!张归璨一练就停不下来。
毕竟又有谁能抵挡得住自己能喷更多气的诱惑呢?
压缩!压缩!张归璨不断地压缩着自己意海里的意。
看着意被压缩得越来越小,张归璨渐渐感受到了阻力。
吃!都给我吃!张归璨咬着牙,嘴里含着一根钱草,时不时嚼两下蠹兽头骨。
药材里蕴含的意念全都化为了一丝丝细长的白线注入张归璨的意海,不断地包裹着意。
本来白茫茫的意如今变成了只有一个蚕茧大小。
蒸汽小子,一定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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