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出于周朝,皇帝用的叫玺,臣子用的称印。
秦始皇所使用的玺是由蓝田白玉雕琢而成,这蓝田白玉在现代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不过用它做成的玉玺,却是意义非凡,别说古代,即便放在现代,也是一国之宝。
莫平凡摸着玉玺,大叹可惜,东西再好,带不出梦境也是宛然。
这个玉玺方圆四寸,上面有五龙交互,栩栩如生,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
玉玺象征着国之气运,失玉玺则表示“气数已尽”。
“这么说来,我也是半个皇帝了?”莫平凡笑道。
“果真是个好东西。”貂蝉仔细翻看一番,道:“小心收好了,过几日便卖了吧,莫给我弄碎了。”
莫平凡包起来而后放在怀里,道:“碎不了,既然打算卖了,得想个万全的法子,不然被人瞧见玉玺,我们反倒没那命拿钱。”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还怕被人抢去?”
“若是人多了,我肯定吃不消,还是藏好了妥当!”
“胆小鬼!”
“非也,非也,我这叫谨慎!”
“若是烫手,便不卖了吧,反正银子也够用了!”
“那倒也是,只是留着这传国玉玺也不知有何妙用?”
“你可以试着称帝!”
“……”
琢磨两日,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不如个边角料的龙玉好使。
——
话说孙坚等人与袁绍分别,自领兵回江东去了。袁绍屯兵在河内,因为缺少兵粮,遂与公孙瓒合谋攻打冀州。
而长安这边,王允因失了貂蝉,当下董卓又是权势滔天,横行无忌,想到此处,便独自一人在夜深月明的时候,抱在院中大声痛哭。
幽静的庭院中,一抹月光下不知何时站立着一道俏丽的声影,那女子模样冷峻清丽,英气十足,像极了莫平凡在井底埋葬的宫装女子。
那女子的声音十分清冷,忽然道:“王司徒何故长吁短叹?”
王允大惊,见到忽然冒出的人影,想唤来左右,可看见是一瘦弱女子,心中便是大定,也不叫人,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入我的院子?”
宫装丽人清冷道:“吾乃星官,姓赵,名幽。”
“星官!”王允神色巨变,“占星术士!自秦皇死后,占星术士便不知所踪,为何今天会出现在此地?”
相传这占星术士极其厉害,他们始于秦始皇,又灭于秦始皇,至于为何覆灭,便不得而知。这群星官,通过观看星辰便可知朝代更替,由人的面相可窥探其内心,十分可怕。
“自然为了你今夜所叹之事!”
“你果真能探查人的内心?”
“是与不是,又有何要紧,只要我能解你心中所扰,这便够了!”赵幽说完发现垂落的发根上仍有些泥土,随之拍掉,心中暗恼:洗了几番还是有浓重的泥土腥味,若叫我知道是何人敢盗我传国玉玺并且戏弄于我,我定让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这赵幽原本盗了貂蝉的宫廷令牌,而后杀了宫女夺取宝物,奈何受了重伤昏迷,等她醒来却是被埋在了土里,就连传国玉玺也不见了。她今夜来此,一是因为传国玉玺被盗,董卓等人最为可疑;二是听闻吕布厉害非常,若能借机拉拢,必是复国的一大助力。
次日,王允差良将打造一鼎金冠命人送于吕布,吕布大喜,亲自到王允府邸致谢,两人大笑畅饮。
酒至半余,赵幽假意送酒于吕布,吕布见其姿色颇有英气,英气中又有七分清丽可人,当下十分喜爱,不觉多看了几眼。赵幽假意回眼,两人你来我往,自是眉来眼去,暗中传情。
“咳!”王允干咳一声,道:“奉先神勇,深的董太尉器重,从今往后,全仰仗奉先扶持了。”
吕布听了大笑道:“王司徒乃朝廷大官,哪里需要我的帮衬,倒是我全仰仗王司徒了。”
王允笑道:“奉先谦逊了,这是义女赵幽,我欲将她送于将军为妾,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吕布大喜,站起来谢道:“果真如此,那自今往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了。”
又一日,王允趁吕布不在,将赵幽献给了董卓,董卓一见如此丽人,半会都按捺不住,连忙斥退左右,立即将赵幽拉入卧房之内,欲行霸道之事。
赵幽见董卓言行如此粗鄙,冷笑之余使出了勾魂魅术。董卓中招,只觉满眼春色,怀抱温柔,两人真真假假,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董卓自以为春宵几度,殊不知凭空梦幻男女之事罢了。
——
梦中过了六日,莫平凡被钟漏闹醒了,看了下窗外,原来已经过了八个小时,正好天明。
“我明明于梦中过了六日,为何才过了八个小时?”莫平凡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当下一惊,“若非时间比例并非我猜想那般?”
“那倒有些麻烦了!”
横竖想不明白,便先去冲了个澡,也懒得带换洗的衣物,毕竟是在自己的房里,还怕被瞧见了不成?
等冲完澡打开浴室的门,莫佳慧也在这时候,开门进来。
“……”
“流氓!”
莫佳慧愤怒之余并立即关上了门,只听“哐当”一巨响,门头上已经坏掉多日的锁儿终于彻底掉了下来。
“早知道这丫头这么冒失,我就换新的锁了!”
莫平凡这边仍是寻常的一套衣服,一双鞋袜,以及有些年头的运动鞋,只是裤子短了七分,露出了白净的腿,那鞋子倒也结实耐穿。
这套衣物是他母亲买给他的,即便这几年都从未提及他的母亲,却也总是想起她来。
“也不知道搬哪里去了,一直都没有消息!”
说实话,莫平凡并非没有名贵的礼服,只是他一直都喜欢穿着几年前的衣服,所以他很富有的事情,只有极少数的人知晓。
吃完早饭,莫佳慧仍是一脸的冷色。莫平凡在客厅上看了一会报纸,道:“想来今日也无什么特别的事情了!”莫佳慧本想答话,一想到早上的情景,再三坚持拉着脸,然后洗完碗筷,出门上学去了。
莫平凡放下报纸,无奈道:“当真是莫名其妙,不敲门的是你,吃亏的是我,恼羞成怒的又是你,这叫咋回事吧!”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当面说出来的,毕竟他也觉得自己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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