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说道,露琪亚为脱离困境,赐一护死神之力,不料力量被尽数夺取,现如今法力尽失,与凡人无二,若想任务继续,唯有将一护纳入麾下,为己所用。只见一护不紧不慢说出一句话来,一护说道:“你我萍水相逢便是缘分,而你在昨夜于危难之中义不容辞救我家人性命,这份恩情终生不忘。现如今你法力尽失,我若是弃你于不顾,便枉为人。一护今后愿效犬马之劳。”
自那日后又过了三五日,一护正在露琪亚的监管下进行特训,虽说一护得了死神之力,但实战经验却不足,难以派上大用场。且不说一护如何特训,只说在一护学校之中,有一位和一护同班的绝美女子,其容貌虽比不上当红明星,却也生得倾国倾城。此人名叫井上织姬,在学校中对一护情有独钟。这日,织姬回家途中心情大好,哼着歌谣,只听得她嘴里唱道:“一护魅力谁能挡,蛮横霸气入心房。少刻不见多寂寥,愿为一护添儿郎。”织姬一路边走边唱,却没有防备背后突然驶来的货柜车,当下被撞个正着。险些丢了性命,织姬并未前去医院,自己胡乱包扎了一下,继续往前走。路途中碰见了正忙于训练的一护,便走上前去招呼,一护见是织姬,连忙迎了上去,露琪亚也在旁边搭话。正说话间,露琪亚忽然看见织姬小腿边有一处淤青,得知是不慎被货柜车撞到,露琪亚神情严肃,打发走了织姬,织姬走后,露琪亚要跟一护细谈。露琪亚说道:“依我看,织姬腿上淤青并非货柜车所伤,那种伤痕其实是被虚袭击造成的。我且问你,织姬家中有甚亲人?”一护说道:“织姬年幼时原本有一位兄长,但在十几年前死于车祸,现如今家里只剩她一人。”露琪亚说道:“果不其然,据我推断,织姬兄长十几年前于车祸中死去,其魂魄并未去往尸魂界,因此戾气缠身沦落为虚,虚所下手的首要目标便是身边亲人,你须与我紧密监视井上织姬,定要护她周全。”当日露琪亚便和一护回到家中,露琪亚藏身于一护房内壁橱之中,随身携带一支手机,这手机别无他用,专用来检测虚的出现,方圆几百公里之内,但凡有虚现身活动,露琪亚便会得知。眼看天色渐晚,一护白天忙于训练,此时精神疲惫,头脑昏昏沉沉,眼皮一张一合,正要睡去之时,壁橱中露琪亚突然跳起,猛地打开壁橱,大叫一声不妙,一护听罢一个翻身跳起,说道:“是不是虚现身了?他现在何处?”露琪亚慌忙喊道:“就在脚下,快快躲开!”一护侧身一闪,脚下地板便钻出一只恶爪来,那恶爪抓了个空,紧接着整个身形出现在一护眼前,一护定睛看时,那虚竟如此骇人恐怖。有诗为证:人头狮身狰狞面,龙爪龙尾布鳞片。暴戾之气令人惧,胸前空虚魂来填。
一护找准空隙先发制人,手起刀落一刀劈在虚面具之上,面具被削去一半,这虚一个转身,龙尾扫在斩魄刀之上,斩魄刀丢在一边,虚两脚一蹬,自窗户跳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护本想松一口气,露琪亚却说道:“一护,赶紧去井上织姬身边,那虚定是寻她去了。”一护听罢,也自窗户跳出去,在房顶三步并作两步往织姬家中赶去。此时,织姬家中正有一位客人作客,此人唤作有泽龙贵,是在织姬年幼时便贴身保护她的姐妹。二人正闲聊间,忽然织姬身后的玩偶跌在地上,织姬扭头看去,那玩偶破破烂烂,似乎已有些年头,织姬把玩偶拾在手中,却发现玩偶后背上渗出血来,织姬正诧异之间,那玩偶自破烂之处伸出一只龙爪,朝着织姬抓了个正着,织姬的魂魄被揪出来,肉身倒在一边。龙贵见状大惊失色,慌忙朝着织姬肉身走去,查看伤势,却被瞧不见的龙爪只一抓,肩头便现出四道爪痕,龙贵经不起疼痛,昏厥过去。织姬魂魄脱体而出,只见她胸口被一条锁链束缚,锁链穿胸而过,织姬只觉得胸口发闷,手脚沉重,欲将锁链扯断,却扯不动分毫。此时那虚自玩偶之中现出真身,对织姬说道:“织姬,我已在此等候多时,跟我走吧。”织姬惊恐万分,欲要逃走,却被那虚单手抓起握在手中,此时一护赶到破窗而入,双手举刀朝着那虚脑后劈去,却被那虚发觉,转身用龙尾横在身前只一挡,一护大刀劈在龙尾之上,龙尾满是坚硬如铁的鳞片,一护刀刃砍不进去,那虚将龙尾往一护下盘一挑,一护便被挑翻在空中,再将龙尾望一护顶上猛地一拍,一护被拍出窗外,直直地落在马路上。此时露琪亚赶到,询问一护战况如何,一护说道:“没想到这只虚竟如此了得,我先前小看了他,被他占了上风,吃了点暗亏,不过并无大碍,我再去跟他斗上个三百回合。”露琪亚说道:“这虚便是井上织姬的兄长,此次攻击正是为织姬而来,你快去护她周全,切不可使织姬魂魄落入虚的手中,不然织姬必死无疑。”一护听罢又使出死神之力脚尖点地飞身跳入窗内,只见屋内织姬被虚握在手中,那虚对着织姬说道:“织姬,你当真不认得我了么?我是你哥哥呀。”织姬一愣神,口中喃喃说出哥哥二字,这虚接着说道:“不错,我正是你那十几年前死于车祸的亲哥哥呀,织姬有所不知,在你年幼之时,亲生父母对我俩又打又骂,我为保护织姬,在一天夜里带着织姬逃出家门,漂泊在外,十几年如一日拉扯你长大,我待织姬胜似父母,我死后,织姬每日在我牌位前晨曦三叩首,早晚三柱香。可是自从织姬认识那有泽龙贵以来,我的香火气便大不如前,而后又相识了黑崎一护,织姬便一次也没有为我上过香,哥哥我好生寂寞啊,织姬的心却是被那二人夺去,不要哥哥了。现如今让织姬回心转意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请织姬上路,死后去阴间与我作伴,织姬莫要怪我呀。”此时一护叫道:“呔!我当是甚么哥哥,原来是地狱来索命的恶鬼,你可知道所谓哥哥为何会先出世于人间,只因为先出世的哥哥身负使命便是保护后出世的妹妹,像你如此这般,实在是不配为人兄长。”那虚听后说道:“尔等省的什么,织姬忘却我这个哥哥,全是尔等作祟,织姬是属于我的,现如今我就把迷惑织姬芳心的恶徒处死。”说罢,就和一护打作一团。织姬见状叫道:“二人住手!”双方停手不动,织姬对哥哥说道:“哥哥,织姬并未忘却哥哥,自始至终织姬心里一直思念哥哥,自学校回来,想要把学校所见之事说与哥哥知道,不想让哥哥误以为我是只会依赖哥哥的弱女子。”话已说到这里,哥哥是大彻大悟,茅塞顿开,说道:“原来是如此,我却是错怪了织姬,请织姬莫要往心里去。黑崎一护,现如今我已化身为虚,趁我现在还未泯灭心智,赶紧动手了结我的性命,不然我迟早要失去控制,大开杀戒。”一护会意,手起刀落,冲着面门只一刀便将面具劈碎,哥哥灰飞烟灭。此事这才告一段落。
一夜过去,一护同露琪亚赶往学校,只见织姬和龙贵安然无恙平安到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到学校,织姬就和诸位说道:“昨日我家中被一辆卡车撞塌了墙门,真是万分侥幸,没有伤及性命。”一护立马便知,这是露琪亚于昨晚处理善后,拿出尸魂界独有法宝,更换了织姬记忆。
且把闲话不说,只说正话。正午到来,一护等人正在用餐,此时有一位壮汉走过来跟一护说话,只见这壮汉身长两米有余,体型壮硕,肤泽暗淡,黑发包去半个头颅,满脸沧桑。此人名叫茶渡泰虎,是一护中学时结交的好友。他手中提着一个鸟笼,里面关着一只鹦鹉,一护看到便询问起来,茶渡只说了句:“别人送的。”笼中鹦鹉与诸位打起招呼来:“初次见面,在下柴田勇一,见过诸位。”一护发觉鹦鹉蹊跷,便看向露琪亚,露琪亚小声说道:“虽是有魂魄附身,但不是恶灵,今晚便将他超度,不然迟早为虚。”午餐过后,几人便就此散去。不等夜晚降临,一护家附近的路口便出了一起车祸,数人重伤,父亲黑崎一心把伤者带到自家诊所进行急救,由于治疗设备短缺,还得把伤者转往大型医院。一护看那伤者时,其中一人便是茶渡泰虎,茶渡伤得最为严重,额头破裂渗出血来,后背上也有一大片血迹,一护将他扶到自家病房,教他静心养病。出得门来却撞见露琪亚,露琪亚说道:“一护,想必你也发觉了,茶渡身上的伤并不是出于车祸,那伤口附有虚的气息,定是那附身在鹦鹉身上的魂魄被虚追杀,连累了茶渡,如今那鹦鹉在茶渡手中,你须与我将他二人时刻保护起来。”一护听罢连忙说道:“既是有虚追杀,那我何不主动出手,先发制人,免得伤及无辜?”露琪亚道:“一护不知,虚平时不出现时,便是隐匿于尸魂界与人世间的夹缝之中,你我寻他不得,待他出现之时,方能收到信号,将其斩杀。”
当夜无事,第二日一护露琪亚放学回到家中,妹妹游子急匆匆来报:“哥哥,那茶渡消失于病房,不见踪迹。”一护听罢大惊,急忙同露琪亚外出寻找茶渡。且不说一护与露琪亚前去哪里寻找,只说茶渡自一护家中出逃之后,抱着鹦鹉柴田四处逃窜,躲避虚的追杀,一路上接连受伤,狼狈不堪。此时,他正抱着柴田躲在一家废弃工厂的生产车间内,身披白褂,掩人耳目。柴田说道:“兄长还是将我放下,我命不久矣,兄长只顾逃命去,让我自生自灭吧。”茶渡说道:“休恁的说,贤弟只管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有我在此,不怕他伤你一根汗毛。”话音未落,茶渡两眼圆睁,抱着柴田往前一扑,只见身后墙壁轰然坍塌,显现出虚的真身。茶渡见状话不多说,带着柴田转身就逃。逃出工厂在一个路口拐弯,却与正在寻找茶渡的一护失之交臂,背道而驰,一护当即发现了茶渡,与露琪亚去追,途中却撞见了妹妹夏梨,夏梨说道:“哥哥,那鹦鹉柴田与我通过话,他告诉我说,那虚杀死了他的母亲,并将柴田的魂魄用法术封印于鹦鹉身上,而后又想要取他性命,哥哥快快去搭救他,不要让如此可怜之人落入魔爪。”说完,便哭晕过去。一护抱着夏梨吩咐露琪亚几句,便要将夏梨送往家去,稍后再赶去露琪亚身边。露琪亚独自去追茶渡,怎奈自己魂魄渡入肉身,法力尽失,现如今与一个弱女子无二,如何追的上茶渡这般壮汉,露琪亚正追之际,不慎被虚抢到身后,连忙以肉身招架。此时前面逃窜的茶渡也发觉了前来追他的露琪亚遇难,便把柴田放入高墙之上,前去搭救露琪亚。露琪亚这边正忙于招架之际,茶渡赶到对着虚空只一拳,便将看不见的虚击飞出去,那虚先是一惊,而后便放下心来,原来那厮看不见自己,刚才那一拳只是巧合,正要出手时,却又被茶渡胡乱挥出一拳打个正着,情急之下双臂生出肉翅,飞在空中,口中说道:“此人好生了得,仅靠这一身蛮力,胡乱挥拳便将我逼入如此地步,我却是小看他不得。”茶渡看不见那虚,露琪亚却看得见,她大叫一声:“茶渡,那怪物飞在了空中!”茶渡听罢,不慌不忙把胳膊箍在木质的电线杆上,使出神力只一折,便将碗口粗的电线杆折断,说道:“他在哪里?”露琪亚道“正在头顶。”茶渡举起电线杆猛地往下劈去,那虚被劈头盖脸打个正着,落在地上。露琪亚与茶渡走近,眼看要落于下风,那虚大笑道:“嚯哈哈哈,我何时曾说,我只有一个,你们且看那身后是谁!”露琪亚急忙环顾四周,只见四周都是这虚的喽啰兵,还有两个喽啰正劫持着鹦鹉柴田,露琪亚急忙对茶渡说道:“不好,我们中计了,那怪物调虎离山,自身引诱我们,却放出自己的喽啰去寻找那柴田!”茶渡闻言看向被劫持的柴田,柴田说道:“万分抱歉,柴田无力自保,落入敌手。”露琪亚当即快速移动,吸引虚的注意,茶渡却是去救那柴田,哪知那喽啰兵口中喷出一大串水蛭来,露琪亚躲闪不及,有几只粘在了身上,那虚口中舌头作响,却是把那水蛭当做一般引爆了,露琪亚被炸得鲜血淋漓,却不肯乖乖就范,仍然起身四处躲闪自那喽啰口中喷出来的水蛭,一路上伤痕不断。过了约有一柱香时间,一护赶到,问道:“我来迟否?”露琪亚说道:“可谓是千钧一发。”一护手持大刀与虚分两边站立,问道:“我问你,你可曾害死柴田的母亲?”那虚听罢大笑道:“此事的确是我所为,我生前本是个连续杀人魔,直到杀那小儿母亲之时,他母亲拼死抵抗,临死之际眼见无力回天,便将我一把抱住,从二楼坠下,我与她命丧当场。死后不久,我便化身为虚,前去找那小儿复仇,我将他魂魄封锁于鹦鹉内,给了他三天命活,三天期限已过,我自然是来索命。”一护听罢,大怒道:“好一个生前杀人魔,死后索命鬼,如今你碰上了我,我要替天行道,铲除祸害。”说罢纵身一跃,双手举刀,使一招力劈华山,冲那虚面门劈去,哪知那虚的喽啰兵已将水蛭喷在一护身上,露琪亚见状大叫:“不好,那虚自舌头发出声响,这水蛭却是要像一般爆炸!”一护不等他引爆,一个翻身踩在那虚面门之上,右拳击出,打在虚的口中,只一揪便将虚的舌头揪出,一刀切断,虚见没了舌头,丢了底牌,转身要逃,一护哪里肯放,反手一刀砍断了虚的左腿,再一刀,划开了虚的小腹,一护说道:“你生前只顾杀人,却不知道被杀之人的恐惧,今日我要你知道知道。”那虚顾不上伤势严重,只顾逃命,一护闪身抢到虚的近前,把大刀望虚的面门只一搠,面具破碎,那虚现出原本的魂魄来。此时自虚空之中出现两扇大门,门上刻印着骇人的白骨,大门打开,里面竟是一片血海,那虚的魂魄被吸入血海,冒出腾腾热气,大门这才关闭,消失于无形。露琪亚说道:“斩魄刀会洗尽虚身上的罪恶,把他们送往尸魂界,而如果生前犯了滔天大罪,被消灭之后便会有地狱之门前来接引,去往地狱赎罪。现在恶人已除,你赶紧将那柴田超度,他离开肉身太久,已回不去了。”柴田在临走之际向茶渡道别,茶渡说道:“贤弟,等我死后定会去那找你,到那时我们再促膝长谈。”一护将柴田送往尸魂界,此事方才圆满。
此后过了约三五日,露琪亚从尸魂界带来的宝贝眼看快要用尽,便前往一个店铺,这店铺乃是尸魂界一个生意人所开,进去店里招呼一声,从店里面转出一个人来,有道是:静灵庭中一天才,斩拳走鬼信手来。崇尚科研创崩玉,心有谋略难落败。特记战力第一人,千年血战亮底牌。
究竟从店里走出来的是甚人,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