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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试着伤害我的亲友,我也不是个好人,更是一个高智商的人,你会不知道怎么死的。』——枫默
门口,救护车高平循环声音传进,一会,医生、护士冲了进来,将陈父放上担架。
枫默走进监控室,浏览视频将三个年轻人面容锁定,直飞上高空,脚踏冰龙向北大道追去。
三分钟后,视线中一辆急行摩托车轰轰向前,双臂纹身在阳光下很是显眼,面容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样子,三色长发飘飘。
张开右手,平放着一根五公分铁钉,一股水流将铁钉包裹,向下方坠去,片刻,砰,一声巨响,三人与摩托车狠狠分离全摔倒在地,留下一片鲜血,而三人已全部昏迷。冰龙口吐寒气,龙尾一摆向远处遁去。
医院长椅上,秀圆侧躺在枫默怀中,双眸通红,一侧,继航还算平静,但双眼不时扫视急救室。“情况稳定了,病人恢复的很好。”医生过来通报了一声,又向另一处赶去,还有三人处在昏迷中,情况可危险多了。
三人走进病房,陈父倚在枕头上,几人对视。“让你们担心了,记远怎样了?”陈父问道,当时情况紧急,纪元被砍了一刀,又被混混踹开,也不知情况。
“手臂有一道十公分伤口,流了不少血,现在还在输液。”继航回道,“爸,到底是谁下的毒手?”那三个混混一看就是别人找来的打手,就是问也问不出什么。
“还是我大意了,没防着那泥腿子。我的手机呢,我要打个电话。”陈父接过手机,拨通号码,“问,王总。”对面传来一老音。
“那泥腿子竟然来狠的,我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命大,现在没什么事。听医生说,当时那血流的还以为不行了。”
“枫默,谢谢。”三人并排向食堂走去,继航对枫默说道,当时陈父若没输血,往重的说还要靠医生往阎王那夺命呢,现在想来仍心有余悸。
从食堂提了七盒子饭菜,枫默见着一熟人。“周警官。”枫默向一背影叫到,周侠回过头来,看向来人。
“康,枫默。”对方想了一会,才叫出名来,同时周侠身旁身着警服的青年女子也往三人看来,面容清秀,温婉,一双大眼睛似能说话般。
“你好,这是我的工作证。”年轻女子将证件给陈父看后,“还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枫默往证件看了一眼,年轻女子照片下,王笑笑三字与甜美照片相融,见对方拿着记录本坐在一侧,而周侠则与陈父交谈着,将‘赵怀绅’三字记下,拉着秀园走出病房。
“枫默,你身手怎样?”继航赶了出来,待得到枫默点头后,便拉着枫默上车,车子一弯,“刚才爸让我去竞标地看看,怕那些人不守规矩。”有了陈父的事情,他也不得不小心些,“枫默,你能打几个啊?”
秀圆转头看向枫默脸庞,两人手牵着,能感受到彼此手心温度。
“不清楚,若是不动用异能,十几人应该没问题。”
城市边,一块正施工平地上,十几辆挖机正在作业,三人从轿车出来,天上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尘土飞扬,少女将手中伞打开撑出一片荫。
三人向一座刚建的厂棚走去,“小心。”枫默一手拉住一脚踩空的秀圆,脚下一片淤泥,裤脚上沾了不少泥水,右手将少女腰肢一揽,跃出三米,让后方继航微微侧目。
撩开一块蓝布,嗡嗡声入耳,三个大风扇狂扇着风,依然驱不走炎热,一老头正在木桌上对着账本,看向来人,脸上连着短而细密络腮胡,眉微白,头顶黑发稀少。
“王伯。”继航开口道,“我爸让我过来看看。”
陈父与其他人合伙竞标下这块地,准备建一个小区,现在城市扩建,处处商机,也算当初陈父眼光毒辣,早早盘算起来,但也因这件事让看见‘肥油’的‘泥腿子’眼馋。
“你爸现在还好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赚钱靠本事,老赵长久不了,你也不用太过在意,只要人没事,什么都比不了。”老头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放入嘴边,又取出一根递给继航,“还是你们好,赶上新时代,又读了书,出了国,不得了。”
“小伙,抽烟不?”老头来到枫默身前,抽出一根烟,“王伯,我不吸烟。”老头看了看枫默身边少女,笑了笑,“这是秀圆吧,以前见过,想不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老头比划着手,想了想到腰间,“当初就这么高。”
四人喝着茶,狂风吹着衣服起了褶皱。半盏茶后,枫默还未起身,外面就响起‘当当’声,王伯将到嘴边的茶杯放下,“这就来了,看来不愿让我们开工哦。”王伯念道了一下,老腰一弯,将一根钢精握在手心。
“小姑娘就不要出去了。”王伯道了一句。而继航目光一扫,随手操起一根硬木棍,丢给枫默,自己也取了一根,他拿的很稳,如一根标枪。
“我一会就回。”枫默摸了摸少女脸庞,走了出去,虽然没经历过可不代表他会怕。
两队人成两派,枫默与继航并排走向那十几肤色黝黑中年人,他们因着长期在烈日下工作,筋骨强健,手腕宽厚,见对面十几混混没一丝害怕,看向从厂棚走来的王伯,顺带看了一眼枫默、继航。
“你们想怎地,怎么不拿刀啊。”王伯望着对面拿着棒球棍的混混蔑视道,大半生浸在工地,这般情况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想拿钱,又不想在局子长住,天下可没这么好的事。”
两边人马差不多,混混们不敢上前,其中一人右手搭着,多半之前被人打个一棍子,他们为首一人是个中年人,双眼扫视着对面,右手拿着一把匕首,摩擦者手心,但这杀伤力与那扳手相差不大,若是被那大扳手敲到脑袋,说不得要到下面走一遭。
右臂纹了一条青龙,凶威赫赫,“局子进了几次,这次钱收的厚实,可能要住久些。”中年人大张着嘴巴,嘴唇肥厚,眼光狠毒,“我还会过来的,希望你们不要落单。”最后一句说得轻,吃这一行,他自然知道要狠、要毒。
去的和来的一样快,乘上面包车消失在大道上,而十几工人拿着工具,又上挖机作业,接受太阳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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