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尘尘从韩天涯那拿回手机,点了一阵,疑惑起来:“弘哥回来了没有?”
“你说苌弘?没看到,怎么了?”
尘尘拔了了几次号码,但都没有通,滴滴滴的声音一直响着。“你看这——”尘尘把手机递给韩天涯。
基本的消失韩天涯自然也能看到,他也惊奇道:“迷路了?最后一条消息是,昨天中午一点多的,他们进入了白域,能见度很低,伸手不见五指——还好信息没说什么危险。”
“奇怪的是,我的无字天书也没有写,按理来说得有的啊!最后有他们消息的是傍晚时候,他们爬到桃树上,四围全是一望无尽的桃树,下雨的时候也没再提到他——”
“嘘!”韩天涯示意他别说话,有声音。他们这是来营地的入口地带,两人猫着摸索到声音出现的地方。
“马车?”尘尘小声道。
透过树干,看见两辆马车靠近,到入口时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后面一个老者还有三个随从提了好几口箱子,也是尘尘一样的皮箱。
等到他们进去后,韩天涯才说道:“长者是牧学院的高院长,戴着眼镜的,就是老妖。”
“老妖?他们来这干什么?送上门的修理?还是他们也知道弘哥失踪了?”
“他们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多,如果昨天中午一点多就知道,不会是现在才到,。”
“看,还有人来。”
韩天涯两人悄悄躲着,看见来了一批人马。
基本上都是东洛国的人,下车的有太清道长和他的徒弟,这回有四个了,还有番王,也磕磕碰碰地从车里被拔出来,两天不见,怎感觉更胖了。
西蒙国的就只有里正和他的队伍。
待人进去后,尘尘道:“应不会是为前晚的事兴师问罪吧!”
“走,那边。”韩天涯不是把尘尘带到营地内入口,而是朝向另一个方向。
“喂,你不会也迷路吧,不回去吗?”
韩天涯站起来,望了望,这里和他们帐篷不远,但隔着高高的三层围栏。“如果苌弘失踪的事他们知道的不多,你别往自己身上览。”
“但人命关人啊!”
“如果要好好合作,办事顺利,就不要带上各种情绪。你没发现,都两天了,一切都很正常,苌弘不是你,他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牧王都不着急。”
“行行行!”尘尘心想,说来说去,韩天涯还有私心的,不是关心他就是怕被他牵连。
韩天涯继续道:“我们破水阵,并没有离开,肯定是想着怎么对付其他阵。接下来的事肯定会一个接一个,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教你,现在看看你能不能学点基本的——跳跃,如果能用得好中途找到合适的支点,也能连续使用。”
“是轻功吗?”
“可以这么说,我们今天就看看能不能跃过这三道围栏。”
牧王的帐篷中,高院长,十分劳累地喝了几口茶。
老妖整理着尘尘一样的电脑,点来点去全是零乱的数据,他一旁的好几架小飞机平放着,像裂队的士兵。
牧王没听完高院长的禀报,便急忙走来,拿过老妖的手机查看,谁说他不急:“迷路了,就这几个字,没能上联系了吗?”
高院长重重地放下杯子:“那是昨天早上的消息,到昨晚大半夜才收到,姚立,你还弄什么,还不快请罪。”
姚立在牧学院新生一辈,学得最久也最精,老姚渐渐被叫成老妖了。他一听,急快站起来:“哦,我这手机很少用,没电也不知——”
“不你的错,是苌弘自己的回题。”牧王刚好走到老妖前边,放下手机,一手轻轻拍着的肩让他继续坐着。
“报!”随从上前禀告,“前天午饭后,少主和尘少爷去了泥潭,就没再回来。”
“尘尘回来了没?”
“前天晚上就被,被韩先生绑回来。”
“去,找下他们父子!”
“是!”
“报——”又来了一个士兵:“番王,里总兵,太清道长求见。”
“有请。”牧王和院长随后出了帐篷,来到主营会场,会见几位来宾。
老妖继续安装他的器械。
主营会场是个半露天的场所,前方是校场,兵将操练集合的地方,也因为来的人多,让他们自行在这宽阔的地方休息便是。
入座上茶后,番王身边的番开口问道:“怎不见韩先生?”
俞总兵来得比较慢,刚拿起茶又放下,正想开怼,探子又来报了:“韩先生和尘少爷都没在营地。”
番王一声冷哼,也或许是不屑,韩天涯的架子真大。
太清道长漫不经心,四个徒弟有点不耐烦,特别是是身着黑袍的道士。
牧王分配人员再四处找找,又有探子来报,看着人多不知道该不该说。
“且说吧!”
“俞四爷护送来一批物资。”
“报——陵兰院士几乎把建材实验室搬过来了!”
俞四爷五十出头,矮而胖,憨厚老实:“少主三天前就交待的,这是货物单。少主呢?”
“他前天出去到现在还没回。”牧王看了一下,好几张单子,都有苌弘的签名,也没去细看。
陵兰院士是个庄端的女子,不苟言笑,就轻轻点头行个礼,静静坐着。
番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番王说道:“看来我们今天要找的三个人,都在玩失踪呢。”
番王哼的一声:“他们敢?!”
牧王摇头轻笑,喝着自己的茶,假装听不见。
陵兰院士只喝了一口茶便起身:“我们先回去整理货物了。”
“食材繁杂,也不能乱放,我也先告退。”俞四爷也退下了。
两人离开后,牧王才问道:“不知几位来访有何事?”
番王道:“里总兵,这是你们营地的事,甄王不来就你来说,难道要我先开口?”
里正冷哼一声:“我主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来这只是怕有人乱添油加火。”
俞总兵笑了起来,他刚吃得太饱了,笑了一下就打起嗝来,一个接一个,打得他没工夫说话了。
只见番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他们的士兵带着六个人过来,很明显,这是吃蛋的那几个。这六人除了比较严重的阿材要搀扶,其他人也没什么大事了,都老老实实地行跪拜之礼。
牧王皱起眉头,这是闹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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