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车驾驶座的黄毛被撞的迷迷糊糊,要推开车门正要开骂。
宋光明上前就是一脚把他重新给跺会了坐上。
司机也赶了过来,他看到后座中间被加着的衣服凌乱的肖云静也明白了为何老板要让他撞奥迪。
因为碰撞后座的人都不同程度的有些受伤,都捂着受伤的地方在嚎叫,反倒是肖云静因为被人加着而没有受什么伤。
两人合力拉开后车门,揪着那几个流氓的头发,扔了出来。
因为猛地碰撞,加上被胁迫肖云静的神情都有些恍惚,迷迷糊糊中才看清楚宋光明的脸。
惊吓过度的她,一把就抓住了宋光明的胳膊大声的痛哭起来。
司机也赶紧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盖在了肖云静的身上。
宋光明赞许的点点头,这个司机跟他几年了,眼力见还是不错。
宋光明把肖云静抱到了自己的车上,让司机锁上了车门。
转身两人就堵住了四个流氓的退路。
此刻四个小流氓才从被撞的迷糊中晃了过来。
看到围过来的宋光明。
“妈的,又是你。”
宋光明定睛一看,原来是他。
山炮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原来山炮哥最终还是在他老子的四处求爷爷告奶奶之下,并没有被拘留几日就放了出来。
但是对于山炮再也不能再学校附近为所欲为了,他老子也要注意对自己的仕途的影响了。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山炮又纠结了几个小喽啰盯上了碰瓷的买卖,而且似乎这生意还不错,只是今天遇到了肖云静。
那俊美绝颜的脸蛋和魔鬼身材不知怎的就使他的脑子搭错了弦,他竟然想一亲芳容。
特别是听到肖云静大声的呼喊宋光明的名字的时候,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经。
“弟兄们,当初就是他害的老子在拘留所里差点没被冻死,今天谁打折他一条腿,我给一万块。”
山炮摸了下头上被撞的大包愤怒的叫嚣。
可能是因为碰瓷赚到了钱,现在的山炮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竟然学会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策略。
一听说有一万块的奖金,山炮的小弟个个摩拳擦掌,他们根本不认识宋光明也不知道宋光明的背景,只知道打折他的腿能拿到一万块。
那个驾驶座的黄毛第一个动手了,他对于宋光明刚刚那一脚还在耿耿于怀,也想效法给宋光明胸口来一下,只见宋光明身子一侧,顺势拽住了他的脚踝顺着他的势头往前一送,只听黄毛啊的一声,他生生来了个一字马,对于从未有此能力的他来说,这是人生的噩梦,他是一时半会都坐不起来了。
只是干嚎着趴在地上。
宋光明这一手四两博千斤不但震惊了流氓,甚至惊呆了自己的司机。
本来还十分紧张二对四的司机,勇气也鼓了上来。
山炮见识过宋光明的手段,他不会往前冲,他继续鼓动着剩下两个小弟。
可是那俩人也不是傻子,宋光明那一手可不是运气,那是练家子。
他俩互相看了眼,打了退堂鼓。
“妈的,宋光明,老子这会新仇旧恨一起算。”
山炮从口袋里摸出了把明晃晃的折叠刀,趁宋光明不注意就照着他的胸口扎去。
宋光明一直防着站在山炮前面的两人,没有注意到他竟然突袭。
猛然不妨,那明晃晃的刀随着山炮的矮短身材像是一把流星锤一样射向了宋光明。
眼看宋光明要吃亏,司机一个飞扑把山炮铺在了地上,可是刀却狠狠的扎在了司机的胳膊上,鲜血立刻浸湿了衣服。
宋光明抬腿一脚踢中山炮的胳膊肘,一声脆响,山炮一声妈呀,那断了。
他一把拉起司机,顶在了自己的身后。
“没事吧。”
司机惨笑了下。
“老板,没事,这点算不得啥。”
宋光明赞许的点了点头,这司机跟自己有几年了,平日日寡言少语,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能冲的上。
心中不禁暗叹,好样的。
山炮动了刀,而且失败了。
六神无主的两个小弟和那个趴在地上起不了身的一字马,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
就这样双方就陷入了对峙阶段。
眼看着司机的胳膊还是往外冒血,宋光明恐怕夜长梦多。
冲着那三人喊了声。
“山炮留下,你们几个可以滚蛋,不然等警察来了,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三人看了眼躺在地上,抱着断臂的山炮,又看了看宋光明,搀起躺在地上的一字马,朝着停车场的深处走去。
形式瞬间逆转,山炮又成了孤家寡人而且是伤残性的。
“宋主任,咋办,报警?”
宋光明摇了摇头,山炮在这里为非作歹,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敢挟持人,那说明一个问题这里的治安有问题,即使报了警,双方都有受伤,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而且自己也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冲冠一怒为红颜。
“给刘大彪打电话,把这货带回高新区。”
刘大彪接到电话一惊,不敢有片刻的耽搁,又带了一名心腹开着警车飞速的朝着事发地飞驰而去。
虽然宋光明没有报警,可是他们毕竟地处机场停车场出口不远,有好事者已经拨打了110
一辆闪着警灯的警用摩托带着两名交警来到了现场。
一看到双方都有受伤,还以为是交通事故引起的伤害,因为毕竟车辆相撞。
警察正要询问,忽然看到了司机胳膊上的刀具,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简单,立刻通过警用对讲机就要呼叫。
就在此时,一辆闪着警灯的警用su停在了他们面前。
“兄弟,我是高新区分局的刘大彪。”
刘大彪跳下车子,亮了亮自己的警官证。
两名交警并不清楚怎么高新区的警察跑到了机场这里。
只是客气的说道。
“刘局,你怎吗有空到我们辖区。”
刘大彪冲躺在地上的山炮努了努嘴。
“这货涉及一起刑事案件,刚群众举报他在这里,我们就赶紧过来了。”
对于交通警察来说,那就是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人管了,他们也落得个清净。
“刘局,那这样,这事就交给你们了,省的我们现在管了将来还的办手续,您直接接手就算了。”
说这话,两人就骑上了摩托车。
山炮一看刘大彪。
靠,这家伙不就是当初和宋光明一起把自己送进拘留所的那个大汉。
天知道,今天自己为何出门没有看黄历,怎吗接二连三的碰上瘟神。
他挣扎着冲那两个交警喊道。
“警察大哥,我这是在机场的事啊,该咱机场公安管啊,我跟局里刘哥可是好兄弟啊。”
交警看了眼这个惨兮兮的货,又看了眼刘大彪。
冷冷的说道。
“机场分局,没有姓刘的。”
说完发动摩托车一加油门就离开了。
这话既是说给山炮听,又是说给刘大彪的。
这个笨蛋这个场合说这种话还要拉人下水,真是活该。
望着那一骑流尘的摩托车,山炮眼神里充满了绝望,这次他老爹恐怕难以救他了。
“宋主任,你们都坐我的车走,我叫救护车把这货和这个兄弟先送到医院,你们的车,我安排人拖走。”
处理交通事故对于刘大彪来说是轻车熟路。
宋光明拉开车门,肖云静还处于惊恐之中,浑身瑟瑟发抖。
就像是被饿狼欺负的羔羊一样。
“云静,别怕,有我。”
宋光明轻声安慰道。
肖云静瞪大了害怕的眼神,她还没有从刚刚那一段令人恐惧的经历中走出来。
肖云静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触动了宋光明内心的最柔软的部分。
他一把抱起她,登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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