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神游天外胡思乱想的,这韩刚哪里清楚潘凤肚子里的滔天怒火。
拍了拍潘凤的肩膀,他这才回过神来。
“潘壮士放心,以潘壮士的本事必定能成就上将军之列。”
嗯?
潘凤回过头,呵呵,他就等着韩刚的这句话呢。
自己当上将军是好事,不过自己眼下的事情先解决好,潘凤打了个哈哈。
“这事好说,好说。”
“那不知道潘壮士何时与我前往见我家主公?”
“这个我还有些小事还未曾办理,办理之后,我在与你一同前往。”
“哎呀,潘壮士,可否快些时日?我主韩馥大人,可是求贤若渴,壮士若去,定会以重金相送。”
潘凤小圆肚咕咕一转,嘿嘿,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
穷的叮当响,银两是越多越好,重金真是太好不过。
“这个韩先生,去找你主路途遥远,你看我两手空空如何去得。”
“这。”
“你看前方有一马事,我得先去买一批好马,以作脚力,我还要铁匠铺打造一把兵刃,要不然如何为韩大人开疆扩土。”
“这两件事情未办,我如何去得?”
韩刚一听,哦,是这么回事,这是小事情啊。
潘凤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你看路途遥远,没马做脚力可不行。
而且说兵器还没打造完毕呢,更不能去,其实早就打造好只是他潘凤没银子,开口就说瞎话。
潘凤嘴里的办事情,说的好听,肚子里可是装着弯弯绕,小子识相点拿银两出来。
快点将这两件事情办好,我才可以去,投奔韩馥。
不过投奔归投奔,但自己可是堂堂上将军,不能开口要银两啊,这多丢份,你韩刚得主动些。
当然,打定主意那个拼死拼活的事情打死都不去,那个什么联盟的,更不能去。
这韩刚还真没有听出来潘凤的话里意味,还以为潘凤不想投奔韩馥呢,想想也是,那里这么容易就能请到一位上将军的人才。
所以他也打定好主意,我尊重你潘将军的事情,你不是说事情没办好嘛。
这个可以有,我等你,等你自己办好咱们再去。
“那好,潘壮士尽管去办理事情,我等潘壮士就行。”
嗯?什么情况?
不接自己的话茬?你要看我笑话啊,不帮自己付银两?
噌的一下,潘凤有些不乐意,把脸就沉了下去,有你这么办事情的嘛,你是请人的还是赶人的?
不过转念一想,潘凤将火气给压了压, 是不是自己没把话说明白啊,这人太笨,不会转轴。
嗯,看来应该是这样子了。
“韩先生,前面是马市有二种马,一是战马单骑,二是上品马车可以躺乘,若韩馥大人不急着我去,我就买上品的马车你看如何。”
“这个,潘将军,我看还是买战马吧,战马单骑能快些。”
“韩先生你说要买战马?这战马可贵呢”
“确实贵些,但必定速度快。”
“那行,韩先生,前方马市中想必有好马,那就请韩先生买战马吧,潘某就多谢了,放心,等韩大人重金相谢我之时还于先生。”
嗯?
我买?
韩刚有些不解,不是你自己要买的嘛,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他韩刚要买战马。
不对啊,好像是自己说着要买的。
嗯,这下子韩刚有些难受了。
不过随即一想,得了,这里的战马也就是最差的那种退下来的战马,反正也不贵,再说去了打韩馥那里再领就是。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潘凤独自一人骑着老马儿,向骑驴老头家走,骑驴老头家在东面,所以他是先向东走,吃饭喝足,睡得香之后准备再向北边找韩馥。
答应过骑驴老头的,而且跟这个韩刚玩了几个时辰的心计,最后买了一匹老马儿,而且也将兵器给买到。
不过潘凤再想多压一点出来就难了,这韩刚说什么也没有银两。
最后潘凤一生气,你这人太小气,不就是买了几样物件,那来的这么小气。
得了,一拍马就跑,可把这韩刚气的,只在后面骂娘,给他买马和兵器还被人说成小气。
不过潘凤并没有说不去,说是我先去找骑驴老头家,你这人又不请吃饭,在路上还得饿,难不成还要他潘凤管你饭不成,把这个韩刚给说没词了。
潘凤挑到了理跑路,这会儿心情可是不错,果然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什么孔夫子说的怎么就那么对呢,助人为乐多好。
这韩刚帮助自己,瞧吧,自己现在多么乐啊,跨下老马儿,手持百斤斧,骑驴老头客,吃喝我来也。
看来以后得多学学这孔大圣人的学问,嗯,打定主意,有空要多学学,想必还想多乐乐。
潘凤乐喝乐乐的走着,刚走到不远就听到动静。
嗯?什么声音?
打眼四周观望,只见前方岔路之上,有两人正累的如雨般拉拽着一头毛驴。
潘凤眼尖,一眼便认出了这头毛驴,正是骑驴老头的毛驴。
潘凤心中打了个问号,骑驴老头的毛驴怎么让这两个小子给拉拽着,看样子这毛驴还有些不情愿。
潘凤也不多想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小肚子一挺胯下老马儿。
几个马蹄声之后便来到毛驴身侧,潘凤人马未到声音先到。
“呔,哪来的狂徒?竟敢偷到某家的小毛驴,还不从实招来。”
潘凤这一喝,他倒感觉没什么,可把这两人吓个不轻。
潘凤这胡乱开口,还真说准了这两人的心中鬼,当时就吓傻了,在那里不知所措。
潘凤见自己这一喝,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将二人给吓得瑟瑟发抖,心中甚是满意,看来自己的将军本色还是蛮有威武之势的。
想到这里潘凤感觉自己的上将军之位还要再加把劲,噌,的一声大斧子一举。
“毛贼还不跪地求饶请降,如实招来,如若不然要尔狗头。”
不过,这斧子一举坏事了,两个小子以为要死,当场就晕过去。
潘凤一看,哦,自己的大吼再加上一亮开大斧头,吓得两个小毛贼瑟瑟发抖就死了?
是了,不过潘凤并不知道,这俩人只是做贼心虚罢了,而且也是顺手牵了头毛驴而已,捡了点便宜。
哪曾想,就剪那么点便宜,还被人给发现外带砍脑袋的,不被吓死也要晕死。
潘凤下马,好一会才将二人给拍醒。
二人醒来后扑通,扑通两声接连跪倒,当时说话就打磕巴哆哆嗦嗦的。
“大,大,大将军饶命。”
惊恐的眼神盯着潘凤那明晃晃又崭新刷亮的大斧,生怕这一斧头下来,狗头搬家。
“废话少说,那骑驴老头哪去了?是不是你们谋财谋色又害命?”
“潘凤这话一出,顿时让这两人,原本惊恐的颜色更加变得煞白。”
“没,没有将军,我们没有谋财更没有谋色害命,这从何谈起,请将军饶命。”
说着边磕头边求饶,潘凤火爆的脾气,见这二人一味的求饶,语无伦次,有些气结,恨不得一斧子下去结果了。
转念一想,看了看自己的大斧头,哦,明白了,看来是被自己的威势给吓的。
嘿嘿,这把神兵,潘凤还是很得意的,看来对付几个小毛贼那是绰绰有余。
潘凤将大斧子一收,缓和些语气发问。
“快说于本将军听,没时间与你们在这里浪费。”
“是,是。”
两人又是一阵小鸡啄米般的磕头,断断续续的讲述着经历。
他们也就是附近的村民,从县城回归,这两人在途中还喝了不少酒,走路有些醉意后两人商议天色还早,在草丛之中小息了一会儿。
不曾想,睡过了日头,天色渐黑。
刚要起身就听见远远的传来了一声声驴响,两人屏住呼吸瞪眼观瞧。
就看见了小道之上,一位老者躺在血泊之中,而在身侧有一头毛驴围着老头身边叫唤着。
也就是这毛驴的叫唤,将二人给惊醒。
两人撞了撞胆子,看见老头死得不能再死,再看看这头毛驴,两人商定将老头挖坑给埋了,挖坑给埋葬了本是好事,然后两人牵着毛驴就走那时心安理得。
可这毛驴也不知道哪来的逆境,就是不愿意离去,结果被潘凤给逮到了。
潘凤听完两人的叙述,又量了量他们的胆量,感觉是不敢欺骗自己后点点头。
“嗯,若是你们将骑驴老头给埋了,那都说明你们还算有良知,有良心,这就饶了你们。”
话凤一转。
“不过,带我去看,若是你们胡说八道,那就别怪某家手下无情。”
两个毛贼还真没有说假话,走了不到半里路便来到了一个小土包下。
又看了看路边的血迹,潘凤他已经知道这两人没有说谎。
谁杀人的啊,这是杀人劫财?还是劫色?
嗯,就是一老头,没多财也没有色啊,酒菜好吃那也得烧出来的啊,没有原因干什么杀人呢?
“你们可知谁杀了这老头的?快说,要不然,我将你们给劫财劫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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