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铮:“不是去做别的,只是去见见我那个所谓的母亲,听话,进屋去吧,乖乖等我回家。”
说罢,他霸道的扣过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唇,强势不容躲避的吻,直到她无法正常思考,如一滩春水软瘫在他的怀里。
他轻笑着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回家再要你。”
温婉情双颊一片嫣红,娇嗔的推开了他,“要去就快点去!”
下了车,她顿住步子,又回头红着脸补了句:“我等你回来。”
傅瑾铮心脏鼓动着,那一瞬身体里每颗细胞似乎都在兴奋的叫嚣着,他暗自抽了口气,压下这股子邪火,车子如流星般驶向了公路的尽头。
此时,戴绮正在别墅的空中花园里悠闲的喝着下午茶,管家方进州匆匆走了过来,神色凝重:“夫人,傅少回来了。”
戴绮神色一凛,优雅的将手里的咖啡杯放进了碟子里,冷笑:“看来是兴师问罪来的。”
方进州:“那夫人……”
戴绮抬手阻止了他:“这崽子还能吃人不成?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少能奈!”
话音刚落,一道沉稳匆促的脚步声逼近,傅瑾铮卷着一身凛冽之气,搁戴绮对面的椅子一坐,看了眼这午后骄阳,调侃了句:“戴董真是好兴志。”
方进州眼观鼻鼻观心的给戴绮斟上堪了的咖啡杯,又给傅瑾铮倒了一杯咖啡,“傅少请用。”
“我叫你回来,你总是推托,这会儿没什么事,你倒凑上前给我添堵了。”戴绮冷笑了声。
傅瑾铮轻啜了口咖啡,轻叹:“许久没与母亲叙家常,今日你正好又闲得慌,咱母子说几句贴己的话,不正好?”
戴绮冷笑:“就别卖关子了,你能踏进这里,是为了那个女人吧?”
傅瑾铮眸光沉了沉,却不动声色:“戴董见过饿狗护食吗?”
戴绮紧抿着唇,脸色极其难看。
傅瑾铮双眼带着狠戾的杀气,凝视着她,“我亲自过来,就是给戴董带一句话,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傅瑾铮了,我的东西,我的地盘,我的人,从今日起,你要再敢动一根手指,我就卸你一条胳膊。你要动一根脚丫子,我就卸你一条腿。你要敢动歪心思,我就扒了你的皮,撕了你的肉,啃了你的骨!”
戴绮怒极,将桌上的茶具猛然扫落在地,拍案而起,指着傅瑾铮,“你……你……”
傅瑾铮起身,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跟前,方进州怕他动手,警惕的走上前守在戴绮的身边防着他的一动一举。
戴绮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声嘶力竭:“逆子!白眼狼!!”
傅瑾铮冷酷的盯着她,一带一丝情感,从牙关挤出一句话来,“妈,你看,以前我身高才到你的腋下,你随便一条链子就能锁住我。现在你才到我的胸口,我长大了,你老了,你再也锁不住我,我也不会站在原地任你打骂。”
戴绮咽下一口气,脱力的跌坐在椅子上,瞪大着绯红的双眼,她带着无尽的恨意,嘶吼着:“傅瑾铮!傅瑾铮!!你好样的!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在你生下的时候,把你给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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